安乐刚服下止痛药,又听见母亲说药效要等到两个小时之后才能起作用。想到自己又要坚持两个小时安乐止不住地大哭起来。
母亲在一旁安抚着安乐的情绪,只求止痛药能快一点见效。
不过止痛药却开起了玩笑——三个小时、四个小时都过去了,却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小腹的疼痛和腰部的酸痛感让安乐坐也不是躺也不是,痛经死死“缠着”安乐不放,她一会儿翻个身,有一会儿坐起来,接着又趴在床上,不管什么姿势,都不能缓解疼痛。安乐就这样又熬过三天。
痛经逐渐成为安乐无法摆脱的噩梦,但她也不愿意傻傻承受——每每例假结束后,她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虽然得不到实质性效果,却也发泄了一部分情绪:为什么这么疼啊,为什么怎样都不见好呢,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我还要忍受多久啊,我不会要忍受一辈子吧,这简直比癌症还痛苦啊!到底是哪个基因决定了痛经这种东西,就不能不疼吗,这种基因为什么要延续呢,为什么世界上要存在痛经呢,就不能大家都好好的吗,一定要疼吗?我可不可以跟痛经同归于尽啊,唉,想死了算了。
时间在痛苦难耐中走过,随着安乐的年纪一点点增大,例假到来的时期渐渐稳定了些,相比于年纪小的时候,起码现在能先做好心理预期。只是又有一件事让她“病痛”——每次来例假,她都不得不向班主任请三天假,请的假多了,安乐对一些事情产生疑惑——明明是男老师,明明没有经历过例假的疼痛,可是听到安乐要请假的时候,都会爽快答应;一轮到女老师,一切就变得复杂起来,她会猜忌你,说你是不是想偷懒,说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