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偏偏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苏建波现在还不太清楚马晓铃打人的来龙去脉,自然要先听听两边的解释。他在古永泉身边坐了下来,没有马上说话。
古永泉随即对苏建波说道:“苏县长,刚才马晓铃同志在楼道打人耳光,我请你过来,也是想要了解清楚这件事。我是这样想的,县政府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认为要对这件事进行严肃处理。”
短发女人听到这里,认为古永泉是在偏袒她。在她看来,她是受害者,而马晓铃是打人的一方,这一点谁都不能否认。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展示自己的委屈,让县长同情自己,以便处理马晓铃。
最好把马晓铃撤职,这个县政府副主任本来就名不符实,要不是漂亮,怎么可能轮到她?自己也不比马晓铃差,要是县长能把这个位置交给自己,那今天挨一耳光,似乎也可以接受。
想到这里,短发女人也就抢先哭着说道:“县长,苏县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马主任。我们从卫生间出来,马主任就拦住我们,非要怪我说她坏话,我真的没有说。但马主任不听我的解释,直接就打人,我真的受不了,呜呜呜......”
短发女人知道,哭是女人的武器,尤其是要装作弱者,那就更需要哭泣。哭的越惨,哭的越伤心,就越能得到同情分,弱者在这方面是有优势的,她也希望会议室的气氛对自己有利。
苏建波不动声色的听着短发女人哭泣,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但这样的哭泣,自然不能让他给出半分同情。他在县政府门口就对马晓铃说过,也告诉过马晓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