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挽宁想了想,“就是一种对生活的体悟,我不太会组织语言,所以需要你写,我抄。”
【那什么,不就是我亲手写吗,又没要求必须是我脑子想出来的。】
新的作弊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
李美人踌躇道:“可妾身文采不够好,若是王美人,定然能行。”
朱挽宁爽快道:“没问题,就王美人了。”
李美人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学习报告是宗学要求写的吗?妾身读书时还没写过这些。”
朱挽宁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寿宁便插嘴道:“没有啊,宗学连字都没要求练,什么时候让写过什么报告了?”
朱挽宁惊奇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寿宁黑线:“我怎么不能在了?王美人病重,于情于理我母妃也得去看看,我替她先来瞧瞧怎么了?再说某人不是一开始打算送我回宫的?半途转道我还没埋怨,你倒嫌弃我来了。”
朱挽宁:“......”完了,亲爱的姐姐看起来怨气不小的样子。
她镇定地转开话题,“那什么,王美人能帮我写报告,你能干什么?”
这问题难倒了李美人,“我——妾身——妾身——”
朱挽宁歪头问道:“你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这话说得李美人一愣。
她想了想,张口说:“妾身其实想——”
“嘘。”
宫墙上的灯笼被大道上袭来的风卷起,朱挽宁微微挑眉,前后宫门竟无人看守,四周寂静得有些诡异。
不远处的转角突然走进来两个穿着粗布短打的人,他们手握小臂粗的木棍,走路随意,看了她们半天,说道:“就是那个坐轮椅的!”
朱挽宁手指动了动,还未动作,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贵人在此?!”
维心素来娇养,并不曾见过这上来就恶意满满的阵仗,可她明白,她不能让公主出事。
为首那人面孔白净,握着木棍的手竟也是白嫩的,阴笑道:“不知道啊,爷谁也不认识,就是想打人而已。”
他并不废话,直接带着人冲上来,目标很明确,就是朱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