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朝露聊久了,居然差点忘了琴鹤江南本质上是个什么地方了。
朱挽宁咳了一声,假装没听懂她的深意,问道:“还有吗?你之前不是说你会唱歌?”
朝露想了想,“奴家只会些助兴的艳曲,真的不会唱小爷说的什么什么力量。”
朱挽宁:“……”你还挺实诚。
朱挽宁:“这样吧,我们在这里坐得也够久的,不若麻烦你陪着兄长走一走?我腿脚不便,就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徐珩:“秦……宁!不许胡闹!”
朱挽宁拉过他的手,背对着朝露使劲捏了两下,冲他使眼色,语重心长道:“兄长,小弟知道你心中羞涩,可男人嘛,迟早要面对这一天,与其在未来嫂嫂面前丢脸,还不如让已经熟悉的朝露姐姐陪你练习一下,你说是吧?”
她这几天有点疏于锻炼,力气不大,对于从边关回来的徐珩来说更像是小孩子玩闹一样,只是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踩在他的雷点上。
徐珩忍了又忍,终是一把甩开她的手,站起身到亭外等着。
朱挽宁笑眯眯地对朝露说:“家兄愚笨,朝露姐姐见笑了,那么接下来就麻烦朝露姐姐了。”
朝露耐着性子陪她聊了那么久,除了接客本身的素养外,还有徐珩这个因素在,眼下能有机会和徐珩单独相处那是再好不过,也顾不得其他,礼貌地告退便走到了徐珩身边。
徐珩大踏步离开,朱挽宁喊了一句:“朝露姐姐,兄长若是不理你的话就唱歌给他听嘛,你的嗓音确实很棒,一定可以征服他的!”
朝露紧跟着徐珩的步伐,扭头冲朱挽宁感激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