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跟我坦白,说她其实是南边岛上的人。是留下来潜伏的,现在她想撤了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走。”
“我肯定是不会跟她一起走啊。我在京城待得好好的干嘛要跑到那边去。”
“而且她还说只带走雨水,不带走你,所以我就更加不同意了。”
“就这么僵持了几天之后,突然我就听到消息,说她跑了。而且这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她就一直在街道上嚼舌根,说我跟个女特务搞破鞋。搞得街道办的人也来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我跟街道办主任也熟,我就赶忙把白寡妇给顶上。刚好那段时间跟她也有联系。”
“我就跟街道办的人交代,说是在跟白寡妇在谈恋爱呢,贾张氏她是在胡说八道。这才好不容易的把街道上给糊弄过去。”
“我又过去警告了贾张氏,让她不要胡说八道。要说女特务,她的儿媳妇还是女特务介绍的呢。”
“但是因为我去过秦家村几次,那里的人都认识我。我害怕继续待在京城万一哪天被人给认了出来。所以就等着划完了城分就干脆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来躲着了。”
“没想到这一躲就是这么多年,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
“那些秦家村见过我的都是些上了岁数的,这些年也去的差不多了没几个能认得出来我的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是赶忙问道。“那您这是打算回京了么?”
“既然认不出来你了,就没必要一直在保定待着了。这儿毕竟不是咱家,是她白寡妇的家。您这么多年对她也够好的了。”
“再说了您又不是他俩儿子的亲生父亲,现在您还能赚钱好说些。万一等到您干不动了是个累赘了。他那两个儿子不得把您给赶出家门?”
对这点何雨柱可是深有体会的,他上一世就是这么被赶出门的。
何大清自然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可是他却犹豫的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也懂,但是毕竟我跟白寡妇都结婚领证了。想要离婚我怕她不同意啊。”
“嗨,我当时什么事呢。”何雨柱给他出主意道。
“离婚的事情还不好说?您那点好处吊着她就行。您就说单位要给你分房子,但是因为您夫妻俩现在手里面有一套了,所以没法分。您就骗她离婚,然后说分了新房子给他儿子住,保准白寡妇她同意。”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也是对他刮目相看。
“成啊柱子,有点我年轻时候的那样了。那这个工作怎么解决?我留给她儿子?”
何雨柱摆手道。“您留给他干嘛啊?转手就卖了呀?您留给她儿子,他们家也不会念您的好。不如多卖点钱呢。”
“等您回到了京城,凭您的本事再找个工作还不是小菜一碟?”
“您就是想回轧钢厂,我估计厂里面的领导都开心的不行。”
何大清也是继续问。“那我回去后住哪啊?总不能还跟你挤一间屋子吧。”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啊。”
何雨柱想了想。“住的地方也好解决。我回去就把易中海给赶到后院去,他那房子您过去住。”
“上次去邮局我把汇款单都给要出来了一份,易中海这么多年贪得钱也该收到点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