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无事发生,不管是我也好,还是云调也好,怎么可能被这么低级的人弄死。”
“但是,”
祝元想到那张可怕的尸体照片,
“那张照片你是怎么做到的,也太真实了,尤其是那些血迹,就跟真的一样……”
“当然是因为那就是真的,”
万璞玉边说着,边扯开高领衫的领口,
“哝,之后我得多吃些补血的东西了。”
他下巴左侧,靠近喉结的位置贴着的纱布,还隐隐有渗血的痕迹。
面对祝元震惊的目光,云调无奈地耸耸肩道,
“我根本劝不住,他就是个疯子。”
“如果做戏不做全套,该怎么让对手相信,”
万璞玉拍了他的脑门一下,
“做得太假,就连祝元都骗不过去的话,还怎么骗过其他人。”
你这是拿我当标准吗?祝元在心里说,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
云调说得没错,某些时刻,万璞玉确实疯癫的一批。
那天,面对瞄准驾驶座的枪口,他在停车之后,趁对方放松警惕,直接重新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实,直直地撞了过去。
对方猝不及防,这种情况下连枪都忘了开,直接被撞倒又压了过去。
当时在车上,别说是王陆春了,就连云调都有那么一瞬间呆住。
接下来的一路上,不管什么人拦路,万璞玉都是一个油门踩到底就是干,人挡撞人,佛挡轧佛。
即使是绝对的武器压制,在彻底癫狂面前也不算什么。
一路带血地飙到夕阳西下,对方即使人多,能站着的也没有几个。
万璞玉淡定地靠边停车,开始打电话摇人来处理情况。
等到夜里,急匆匆的青衣道士总算带着人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赶过来,着手处理伤者跟死者。
“总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难办的。”
青衣道士难得冒出一句抱怨。
“不好意思哈,一激动就没收住。”
万璞玉倚靠在车门上点烟,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丝毫没有歉意,同样也丝毫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轻伤还能喘气的人,被集合起来,绑在王陆春准备的房子里被严刑拷打。
看不出来青衣道士在审讯这方面还挺专业,一声惨叫都没传到邻居家就把他们的嘴全都撬开,交代了目的。
黄泉宝书的下落也好,腰带扣已经提前被买走也好,只不过都是易叔布置下的圈套。
就连那个古玩店,都是易叔提前准备下的。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那个秃头老板总是悄悄盯着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