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我就多余让您讲两句。
您瞧瞧,这气氛让您造的,噌噌的往下降。”朱子瑞试图打圆场地说道。
“也就你小子搬屁股揍嘴不知道香臭吧。
妈了个巴子的,外人花多少钱让老子说一个字,老子都不带挑一下眼皮的。”
老头说完,又看向娄晓娥,许大茂问:“你们俩到底是过?还是不过?给老子一句痛快话。
过就像个过的样子。
不过就像不过的样子。
老子就看不惯这一天天的狗扯羊皮没正事。”
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过。”
这一个“过”字,让屋里的气氛迅速回升。
老头儿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说:“既然决定过下去,就要好好珍惜。
再说酒这玩意儿,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拉倒,别硬撑。
你要说没酒就办不成事儿,那纯粹是扯犊子。
你要是非得靠它成事,那就是你无能。”
老头儿话音未落,眼角余光瞥见桌上还剩半瓶红酒。
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狡猾的笑,继续说道:“当然,话虽这么说,但人生嘛,偶尔也需要点仪式感,对吧?
这酒,就像是生活的调味剂,虽不是必需品,但有时候也能锦上添花。
比如说,今晚咱们用这瓶红酒来庆祝一下你们小两口重归于好,如何?”
几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朱子瑞首先兴奋地回应:“嘿,干爹这主意不错!我先来给大伙倒上。”
“哈哈,有眼色!”老头儿拍了拍手,鼓励道。“先给老子满上一大杯。”
“咳咳…这人啊,要为自己说的话做主哦!
别一边说着孩子们,一边放纵自己个儿。”干妈实时提醒道。
“我说老伴儿啊,今儿不是高兴吗,你就给老子点面子。
等他们都滚蛋了,老子可就没引子喝喽!”
老头儿说完,自顾大笑起来。
“哼,哪天也没见你少喝了。
把这点猫尿当宝贝似的,就差搂在被窝里了。”干妈轻声细语地说完,也随着气氛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如同春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了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嘴角上扬。
六个人,一瓶红酒,分享的不仅仅是酒液本身,更是这份久违的相聚时光。
“这酒啊,喝得不是味道,是情分!”老头儿故作深沉地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