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瑞则不停地求饶:“干爹,我错了,我再也不胡咧咧了,饶了我吧……”
最后,朱子瑞被揍的哭爹喊娘,一瘸一拐地躺在了沙发上。
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别屎没来呢,屁先来了。
啥也没干呢,就挨顿揍,多犯不上吧。
不过说到底,这事全怪许少辰那小崽子。
谁让他独占了老头儿的宠爱。
不找他出口气,这心里头就是不舒坦。
朱子瑞到底出没出气,咱是不知道啊。
但瞅他的零花钱,嗖嗖米嗖嗖地,全进了许少辰的兜。
三口人从乡下回来,娄晓娥就开始骂起了儿子。
“许少辰你是不是傻?
我们大人打扑克,你小孩儿家家的,跟着掺合啥?
本来我都能出去的牌,你非得欠儿欠儿的,帮着你大伯支招儿。
害的我又贴了满脸的纸条子。
可显着你了。
老娘不要面子吗?”
许大茂一边擦着炕上的灰,一边帮腔道:“我就说这小子,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我这紧着给他使眼神儿,他倒好,瞅都不瞅我。”
“爸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
你那么能耐,咋没帮你媳妇赢了呢?”小不点儿一边查钱一边说。
“你个小犊子,说你两句听着得了。
在犟嘴,老子就把你的压岁钱没收。”
许少辰一听他爹要没收压岁钱,着急了。
三下五除二的,捋巴捋巴就把钱塞进自己的遮襟儿(小孩儿穿的罩衣)兜里。
“妈您也是的,又菜又爱玩。
就您抓的牌,要是让我爸出,他闭着眼睛都能赢。”
许大茂听儿子这么一说,瞬间就牛逼了。
“要不咋说还得是我儿子了解我呢。
媳妇,这事儿子说的对。
你的技术真不行。
啥好牌到你手,也是干输省,总掏县,永不赢子村,小送。”
娄晓娥拿起儿子递过来的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
坐在炕头的许少辰,俩小手捂着装钱的兜,笑眯眯的看着,被鸡毛掸子抽的上蹿下跳的亲爹。
心想:“活该,打的轻啊!
看你还给我告状,加言儿不了。”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叫,连连求饶,“媳妇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吹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