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壮拆开了可疑的信件,当他看完后就知道这封信绝对有问题,这封信用了暗语,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大事。
看完这封信件他把信纸折好放回信封,开门叫邮局局长进来,他向邮局局长表示要把信件带回局里调查,邮局局长自然不答应,要他出示更高级的调令,要是就这样让他把信带回去了,等以后事情传出去了自己还不得脱衣服下课啊。
“更高级的调令我回局里就给你补,现在我必须把信带回去,这搞不好涉及了大事,要是让人跑了,我一定让你进‘古拉格’。”说着齐大壮还把给他配的燧发手枪拍在了邮局局长的办公桌上。
邮局局长一看齐大壮这个阵仗立马就怂了默许让齐大壮把信带走,可是嘴上还不依不饶。
“你这样不按规矩办事,回头我就向上面反映你。”
齐大壮没有理会邮局局长最后倔强而是拿着信直接转身就走,回到局里他叫手下立马给他备车,他要赶在晚上之前到新安局,那里有澳宋目前最好的破译专家。
马车夫把鞭子都甩出残影了才把齐大壮按时送到新安郊区,要不是交通部修的路好,不然路要是质量差一点开这么快指定出车祸,齐大壮在新安郊区又换了一辆马车后向新安局风驰电掣的驶去。
到了地儿,他连饭都没吃就喝了几口水就带着信件奔向王文红的办公室。
王文红早就在电话里知道了他的来意,早早的就在办公室等着齐大壮。
王文红先是看了信几眼,没看出啥头绪,就让人把它带给破译专家,然后和齐大壮开起了二人小会。
“说说吧你为什那么确定这封信和他背后的人有问题。”
“这封信的主人是北安县的一个尼德兰农民,而他没事就给城里的一个意带利小姐寄信,我调查过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网也没有交集,没事通什么信啊。”
“而且我今天打开他的信封,发现里面写的是拉丁语,这些时日我学习过一些拉丁语虽然我不能完全认出里面的内容,但我大致看的出里面写的既不是情情爱爱也不日常琐事,净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