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嘿嘿,李少。最近沙场上的工人呢,情绪不太稳定,尤其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们这儿刚刚出了一个气息柱。打死了几个人,所以说工人的情绪都不太稳定,现在要是分出来一半儿的沙场,怕是那些工人会闹起来。你看这边能不能先暂缓几天,等我们平稳了一下工人的情绪。然后再把沙场分出来。
络腮胡子的语气极其卑微,脸上带着祈求的神色,盯着那个叫李少的人。
哎?你怎么个意思啊?
果然木丁丁一听这句话就炸了。还没等李少说话,他先掐着腰,冲着络腮胡子去了。
我要几个沙场,要你手下点儿人,怎么这么费劲呢?你是不是诚心不想给呀?说了这么多借口。是不是看我年轻好欺负?我告诉你啊,大胡子。你要是不想配合我的工作,你就趁早直接说,正好李少在这儿呢,咱们当面都说清楚,要不行你就走,直接换人,换个听话的过来。
木丁丁突然伸手一点旁边儿站着的何才,
哎,你看起来挺听话的,要不然你替换了一下大胡子,你跟着我混,怎么样啊?
不是,不是,这位木少爷。您可千万别多心,三哥说的呀,也是实情,这不是正在跟你商量着吗?您刚来我们沙场,可能不太了解这边的情况,通常工人干活呢,一些抵触情绪是有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如果说换一个领导的话,对于他们来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何才搓着手,一边想着怎么样能说的婉转些,一边把心中的顾虑,一点点讲了出来。
平常干活苦点儿,累点儿都不要紧,但最重要的呢是保性命保住。所以呀这些工人,平时最害怕的,就是出现气息柱这种突发状况。若是提前有了防备,再加上运气好点儿,躲了过去,或者受点儿轻伤。他们也不过是骂骂咧咧的,闹两天情绪也就罢了。
不过这一次呢,这个气息柱喷发的,确实有些突然,而且呢我们有一个小头目,叫做地墩的,被七柱打中,当场死亡。这就引起了他手下不少的兄弟们的抵触情绪。而这个地墩,被气息柱打中的前一天,还和这位陈兄弟,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他死了之后的当天晚上,又有人看到,地墩的尸体重新炸尸,和这位陈兄弟又发生了一点冲突,所以呀,这个地墩手下的几个兄弟呀,对这个陈兄弟的意见特别大。再加上还有人亲眼看到,这个金子兄弟,偷偷搬运木砂出去。这么几件事儿凑在一起,所以沙场上的工人,现在对于他们二人的意见呐,都比较反感。
三哥的意思是,如果现在强制把沙场分出来,再交到这个陈兄弟他们两个人手里。只怕到时候那些工人的情绪闹得大了,出现罢工等情形。恐怕不好收场,这也是怕小兄弟,你到时候为难。
木丁丁听了何才的话,把眼珠在陈飞和金子身上转了两圈儿。撇撇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