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的“哎呦”了好一阵子,又费力的攀上了槐树高高的枝干,背靠着粗壮的主杆曲膝坐稳,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坛子烈酒。
这壶海棠酒是漓江从积石山刚回冥司时亲手酿制的,埋在天书阁门前的老槐树底下,大约也有三百多年了。
漓江从不爱花,只爱芣苢草、酸浆草、苦艾草,狼尾草……煞煞说这是她的慕强之心作祟,但她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真的是慕强,她就不会同情弱者了?
“花有什么好的,虽生的美艳,但寿命短浅。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的,还要专人悉心养护,华而不实的东西罢了。”这是漓江对花最直观的感受。
“倒也没那么脆弱,还是有很多花耐得住风霜雪雨的。”煞煞辩驳道。
“而且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