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劈的是碗筷吗？
“赵董，你刚不是说还没吃早饭吗？”
“啊，对！”
一边是战霆骁的早饭邀请，一边是姜绾的工作商谈……
赵光明饶是再迟钝，也感应到了气氛的微妙。
想想，他一个糟老头子，也不至于让人家南城第一美男吃醋吧？
“战总，您对中医馆的软硬装打造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未等战霆骁说话，姜绾率先笑道：“这中医馆是我自己要弄的，和战总没什么关系。”
赵光明：“那……”
“设计图我看看。”
战霆骁拿过了赵光明手中的设计图。
无声中的波涛暗涌，就是姜绾这个当事人也捉摸不透的。
其实，战霆骁自己也觉得挺莫名其妙的。
但是吧，想到她如此迫不及待地策划着离开，还是当着他的面的，他就指着设计图挑出了一大堆毛病来。
比如：“这个柜子那么高，拿药多不方便？”
“中药颗粒机看似节省了患者的熬药时间，但也大大减少了药效。”
“姜绾，你不是专业的中医吗？怎么光图方便，不为患者考虑性价比了？”
“老祖宗流传下来的煎熬技巧那是经过千年考验的，你……”
“战霆骁！”
姜绾双手叉腰，冷冷看着越说越起劲的某人。
“你的意思是，我的经验还不如你咯？”
战霆骁被她咄咄的目光盯得沉默了两秒。
两秒过后，他嘴硬道：“战狼集团也是有多年制药经验的！你要想医馆在南城站得住脚跟，不如先跟我取取经。”
“哦，学你们家卖假药啊？”
“你……”
战霆骁被姜绾的话噎了一下。
不过，正好赵光明在这儿，他也就顺势问了问：“赵董，你二十几年前倒卖的小商品中，可包括药品？”
“哎哟，那药品可不是能随便卖的哟！”
赵光明看八卦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顿时又想到了程婵娟昨晚跟他说的，她因为误吃假药而导致胎儿先天性心脏病的事。
他严肃道：“在我们华夏，没有相关部门盖章的营业执照是不能卖药的！
但我记得，当时也有不少人暗中钻空子。
像南城郊外那倒闭了的缺德医院，曾经就有不少医托倒卖。”
“医托？”
“嗯。”
“他们是从哪里拿的货？”姜绾也被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