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山一行在前往演武场的路上,愈发深切地感受到那股威压的存在。随着距离的拉近,威压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强度不断攀升。周围不时传来几声低低的惊呼与叹息,只见一些考生面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显然是承受不住这股强大的压力,带着满心的沮丧与不甘,脚步踉跄地退了回去。
王远山虽也察觉到那沉甸甸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自己笼罩其中,但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微风拂面般无足轻重。他神色平静,呼吸平稳,脚下步伐轻快而稳健,仿佛周围的压力对他毫无影响,依旧轻松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徐子达在最初感受到威压时,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骨子里带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对这点威压毫不在乎。只见他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走在王远山前面,那气势仿佛在向这威压宣告:“你可难不倒我!”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兴奋,仿佛这威压不是阻碍,而是一场有趣的挑战。
当他们愈发接近演武场时,威压已达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王远山转头向后望去,只见后面的考生们还在源源不断地涌来,可那股无形的压力却如同一道残酷的筛选门槛,让许多人望而却步。那些承受不住的考生,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失落,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开,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
就在王远山正看着这一幕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那日在饭堂见到的独自饮酒的公子,他依旧是那般风度翩翩,步伐轻盈得如同踏云而行。公子朝着王远山这边走来,见到王远山后,微微点头,脸上绽放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那笑容竟好似春日暖阳。王远山见状,也立刻微笑回礼。随后,公子没有多做停留,迈着优雅的步伐越过王远山,朝着上方高阶法阵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在威压之下,依旧显得那么从容淡定。
前面的徐子达脚步轻快,率先来到接近高阶演武场的区域。他走了几步后,发现王远山和白裳儿没有跟上来,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关切地对着王远山喊道:“叶兄,感觉如何?还能继续上那高阶法阵吗?”
王远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目前倒还可以,走走试试。” 那语气轻松随意,仿佛眼前的挑战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漫步。
徐子达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佩服的光芒。他初时以为王远山是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后面虽知道王远山会武,却也不知道王远山武功是高是低,此刻亲眼看到他在如此强大的威压下依旧镇定自若,心中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敬重。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当先向前走去。王远山和白裳儿相视一眼,默契地跟了上去。
此时,接近去往那高阶演武场的台阶下已经围了不少人。这些人脸上都带着跃跃欲试的神情,可真正尝试踏上台阶的人却寥寥无几。偶尔有人鼓起勇气迈出脚步,却大多只是尝试了一两步,便被那强大的威压逼得退了回去。他们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沮丧,望着那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的高阶演武场,心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