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潇还是坚持希望如此,我便给他的无名剑专门增加了些重量,后又担心他的剑与别人的剑搞混,我特地在那把剑上做了一点醒目的标志。
后来有些弟子也来找,请求我为他们调整剑重。我感到奇怪,不知为什么他们会有与云潇相同的想法。
经过询问,他们说他们察觉到云潇手中的无名剑与自己的有些不一样,经过询问云潇便告诉他们自己的剑有过调改。所以他们得到启发,也来找我调剑。
我于是意识到一件事,我继承这份铸剑手艺后,铸造的是两种剑,仅仅是因为男女差别而不同,但同一种剑都是统一尺寸、相同重量,这些尺寸重量是被前辈们确认筛选过的最合适的尺寸重量。
所有弟子在选剑时仅仅只能选择男用剑或女用剑。不管趁手不趁手,他们只能通过百般磨练,让自己适应对无名剑的使用。但是云潇和那几个弟子却让我有些刮目相看,比起被动适应剑器,他们更是选择去主动改变剑器。
虽然无法知道他们选择是对是错,但是这股探索未知的精神,依旧值得赞许。
这就正如同我们被困在雾鸣山,许许多多的人早就被残酷现实打击得失魂落魄,丧失进取之心,被迫跟在队伍之中得过且过。却也有人心怀希望,勇往直前去努力改变现状。
而如今那些个弟子也正在跟着云潇。所以你放心,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采取一切手段克服眼前困难,消除所有危机。”
陈傲山听后面色略微舒缓,沉思旧事。
就在二人谈聊时,忽地韦定瞻闯进来,气喘吁吁,一时说不出话。
“发生什么事了?”陈傲山连忙问道。
韦定瞻缓了口气,惊慌说道:“云潇师兄。。。云潇师兄。。。”
“云潇他怎么了?”
“云潇师兄他突然从绿气中出现!”
“云潇回来了?这可是好事,你怎么表现得如此惊慌?”
“弟子守在绿气尚未蔓延到的地方,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动静,于是壮着胆子走进洞里,结果看到云潇师兄和慢意师姐两人。。。两个人被绿光环绕,很是害怕,于是跑回来禀告师父。”
“那你有看到其他人?”
“这个。。。弟子并未看见。”
陈傲山听后看了看伍缘,两人心情依旧没有变得轻松,略一思索,两人便一起动身,去洞内深处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