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欢现在已然成为了红议的主心骨,并不见他有何愁容,只是安排道,
“大家先坐到一边,胡娘娘你也别坐上首了,来和大家并排而坐,居中就可。”
“夫人温良贤惠名传甚广,川议诸位想来即便怒气冲天也不至于对夫人施为,麻烦夫人去请装逼犯一行上楼。”
古珍珠踌躇的问道,“妾身真的行吗?”
“没问题,夫君何等样人,还能诓骗自己的娘子不成,尽管去,料无大碍。”
红议高层调换坐位之际,古珍珠只好赶鸭子上架,来到大堂外,先是朝川议众修深深一福,然后畏畏缩缩的说道,“奴家夫君请诸位上楼一叙。”
陈弘毅见门口好不容易出来一人,正要借题发挥打算将事情闹大,然后在所有人关注之下,一举揭露红议老贼们的阴谋。
可看见出来的是古珍珠,也是只能继续强忍胸中怒火。
一来古珍珠的确是温良贤惠的性子,很受中低阶修士爱戴,二是古珍珠压根就不参与红议的高层司职,自身也从不对川议有过任何言语抹黑前科。
脾气再大,也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物口吐芬芳,大庭广众之下,人家礼数周到,自己还不能不没有表示。
于是只能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抱拳行礼道,
“原来是弟妹亲迎,我等受宠若惊,临时决定叨扰,还请恕罪。”
古珍珠连忙再次一福,口称,“胡娘娘诸位都在楼上,请各位随妾身楼上请。”
“弟妹请。”
一阵客套之后,陈弘毅一行在古珍珠的带领下来到了大会议室。
红议众人在胡月的带领下整齐的起身抱拳行礼 ,
“诸位请坐,误会一定会作澄清,没必要见面就开干吧,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处理事情还是应当以仁德礼仪为先。”
陈弘毅压根不跟他们客气,一边招呼自己人拉开椅子就坐,一边嘲讽道,
“仁德礼仪四字,出自诸位之口,陈某觉得莫名其妙,说说吧,如此阴毒的计谋出自何人之手,陈某必须见识见识这等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