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无语,安森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现金递给营业员。
关舜泽自己要来的礼物,还故作好傲娇地跟送礼讨好他似的。很满意,“你送的礼物还可以,我就收下了。”
出了礼品屋,男人又说,“安森,想给我送礼的人很多,我不是谁的礼物都收。”
“……”
不想说话。
… …
关舜泽开车,安森坐副驾。
半途,安森出声,“前面药店停一下。”
“身子不舒服?”他踩下油门,豪车停在路边,伸过来一只手用手背贴她脑门,看是否发烧。
“买东西。”安森挪走他伸过来的手,“我没哪里不舒服,你手拿开。”
“那你去药店。”关舜泽说着就要推开驾驶座车门,跟着下车。
安森回头说道,“你别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
“让你别来就别来。”她说完就合上车门,朝着街边药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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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需要些什么?”戴老花眼镜的医师问道。
安森没着急回答,扫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计生用品那一排,非常淡定的过去,脸不红心不跳地拿了十几盒某人用的尺寸。
多买点,卧室床头柜里又快没了……
上回佣人进来打扫卧室,关舜泽一本正经地严肃开口吩咐把床头柜抽屉里的套补齐。
堪称社死现场。
安森记清清楚楚佣人惊讶的表情,刚补齐没几天,又没了,搁谁谁不惊讶。佣人还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过来,她当时别提有多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