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开!凭什么这么对我!”
“别喊了,和硕公子,您的嗓子本来就有伤,现在不宜大喊大叫。”
“我说了滚开!”
进忠眼眸阴沉的看着凌云彻,冷冷道,“这可是圣旨,你是要抗旨不尊?如果和硕公子不应的话,就是抗旨了。”
进忠的话语之中满是威胁之意,抗旨的话就是死,绝无别的可能。
凌云彻握拳的手渐渐松开,认命般的说道,“微臣,谢主隆恩。”
见他接旨,进忠面上瞬间喜笑颜开,乐呵道,“一个个的都杵在那干嘛,还不赶紧伺候咱们和硕公子,婚期就在这个月月底,和硕公子出嫁前务必要伺候的好好的,听到了没。”
很快就有几个小太监从后面走上前来。
“和硕公子,奴才们是负责照顾您的。”
凌云彻也不说话,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死又死不了,一旦自杀的话,还会祸及他的家人。
很有可能连娴贵妃都要受到影响。
“恭喜兄长了,得偿所愿。”
“好弟弟,用不着这么阴阳怪气的,听闻太后的公主最近往你这跑的挺勤快呢。”
“呵,当初一听远嫁不愿意嫁与我,现在得了信就开始打些别的主意,真当我是个物件呢,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呦,看来你心里有数呢。”
“兄长过来有什么事?没事我要休息了。”
“行吧,这是赶我走了。”
喇什纳木扎勒走后,色布腾巴勒珠尔身旁的奴仆看不过去,气愤道,“主子,大王子太过分了,要不是他,您也不至于——”
“已经商定完的事情就不必再说了。”
为了确保不会出现事端,知道凌云彻事情的人占了极少数。
就连见到他的人也不过是寥寥几人。
喇什纳木扎勒这些日子心情十分不错,介于乾隆皇帝严令禁止过,以至于每次他来看望凌云彻的时候都是坐了一会儿就走。
他的和硕公子越是冷淡,他就越兴奋。
驯化的过程才是最有成就感的。
“哗啦哗啦……”
“还生气呢?其实你可以直接问他。”
“哗啦……”
“本公主才不要做那档子有失身份的事情。”
“那你可有看清他送给恒媞公主的是什么吗?”
“……”好像没有欸……
“反正他肯定是送了的。”
瞧她这样卫嬿婉就知道璟瑟肯定是没看清。
玫嫔搓着牌,阴阳怪气道,“欸,这就是恋爱的酸臭味么。”
意欢冷哼一声,“赢钱都堵不住你的嘴。”
今天玫嫔的手气格外好,一直都在赢钱。
几乎将前几日输出去的银钱全部赢了回来。
虽然璟瑟心情不佳,但是并不妨碍她的面前放了一堆的碎银。
“切,那也比某些人今天一把都没赢过强。”
“呵。”
“公主,要我说啊,这个额驸您可要趁着现在驯化好了,对您死心塌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