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锣的声音消失了。
锦书看怀里的小家伙一直暗搓搓使劲,就把他的纸尿裤脱了。
一道清澈黄澄澄的液体喷涌而出,呲了林锣一鞋。
林锣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那,那是?
“残疾......你指的是,多了个这玩意?”林毅轩比了比儿子的小小鸟。
“你生的,不是两个女儿?”林锣这才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多大笑话。
他打听了一圈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错误的?
于锦书没有生两个女儿,也没有一个是残疾的?
“我孩子是男是女,跟你都没有一分钱关系。”锦书等儿子嘘完了,才把他的小尿裤提上。
“没人规定继承人一定是男孩,这两孩子谁有能力,企业就给谁,都没有能力,我就把企业捐给国家,也轮不到你,我看你们也不想在我这干了,也不用回蘑菇省了。”
看够热闹,就该清算了。
“那不行!我们工作都辞了,你不让我们回蘑菇省,我们拿什么生活?”
林锣见自己没给儿子争取到继承权,还被锦书开除了,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捡破烂,掏大粪,干什么不能活?”孙英接话,“我儿媳好心好意给你们安排工作,你们上门捣乱咒我两个小孙!我还要跟亲朋好友都说道说道呢!”
“这是误会,听我解释啊!”大伯母看情况不好想服软,林毅轩不给她机会,打开门,直接把两位撵出去了。
“你起码让我见见我儿子啊!”大伯母在外大吼。
回答她的,是屋里传来的麻将声,以及偶尔传来孩子的哭声。
人家又开始打麻将了,门一关,小日子要多滋润有多滋润,根本没人搭理他们。
“这可怎么办?”大伯母满脸为难。
本以为抓到于锦书的把柄了。
没想到丢了这么大的人,不仅没拿捏于家人,儿子的下落也没打听到。
“先找地方住下,找机会再来。”林锣越想越气,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让你打听消息,你都打听的什么!”
“你个老不死的还怪我!我儿子都不见了,我找谁去~”
锦书等大伯母哭嚎的声音渐渐离开,这才好奇地问林毅轩。
“林天赐离家出走了?这什么情况?”
她生孩子这段时间,林损人到底背对着她动了多少手脚?
“这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