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猜不出。
李馨灵说:“经营好一个家,就是一个女人的内心愿望,但女人最怕男人变心;男人是树,女人不管有多能耐,只能是树上的鸟儿,树没有了,鸟儿也就没着落了。女人还能做什么呢,我可没有孟花瑑的野心,拿青春赌明天,这种赌,我从来不敢。”
李馨灵转而说到董樱蝶,她听说董樱蝶命没了,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贺冯唐,嘴巴亲上来,说:“现在最好了,以后谁也别想抢走你。”
贺冯唐被抱,被亲,却没有热感,因为说到了董樱蝶,产生了凉意,他脑子里浮现出董樱蝶的死相……对于董樱蝶,他心里真不好形容她。
那么多次的肌肤之亲,不能说没有感觉,在过程中,他有享受,也就有被享受。但属于相互利用,谈不上情感。有时真搞不明白男人,没有感情的肉肉关系,竟然也会如此的激情,这与畜牲又有什么区别?
怪谁?他只能责怪另一个贺冯唐。
李馨灵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她对董樱蝶有好感,借她的5000元以后不用还了,很开心,便说起了董樱蝶的好话。说着说着,她想到了贺冯唐与董樱蝶的关系,心情又阴了起来,不过,马上就释然了。她是过来人,知道尽管男人当时把你当宝贝,事情过去后,一切归于零。她抬起头,抚摸着贺冯唐的脸颊,笑嘻嘻地问:“你心里还惦记她吗?”
“你怎么问这个?”贺冯唐觉得无趣,推开她。
“你们男人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