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筑邶看了一眼刘志咏,也有些怀疑为何刘志咏为何要在刑部侍郎那里停下巴掌,难不成真的是打的乏了?不会啊,刘志咏的手可是练过功夫的,就算是再扇个三四百人也不会感觉乏力。
刘志咏被赵筑邶盯得不自在,大吼一声冲过去掐住赵筑邶的脖子说道:“你小子看什么看?难道又想让我看看你发育的好不好?”
“咏哥,不要啊,我就是看看你,别这样。”赵筑邶急忙捂住自己的裤子。
“嗯?我看看,我看看,你看你,我今天必须给你检查检查。”刘志咏不依不饶的要脱赵筑邶的裤子。
问青天无奈的捂住额头,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看着这俩人嬉笑打闹着,问青天尴尬的低着头...
第二日,早朝,朱瞻基看着殿下不多的人,然后看着手上那厚厚的奏折,翻开一页,便是礼部侍郎请辞,翻开另一奏折,便是副户部侍郎请辞,再翻开另一页,又是请辞。
朱瞻基只觉得气的胸口发疼,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昨日派出去的锦衣卫欲传播一消息,一日之内没有奏效,今日早朝又是这么多人请辞,什么狗屁天罚大明,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官员,都该死!
朱瞻基眼神冰冷,将手中的奏折递给老太监,看着下面为数不多但还是浑身颤颤发抖的官员,朱瞻基这个气啊,难不成上天的旨意比我的旨意还要厉害,平时大胆都去哪里了?敢偷偷收礼,敢克扣朝廷的钱,如今就几个雷,便把你们吓的如此模样?朱瞻基皱着眉,许久后长出一口气,面带着笑容,笑着退朝,众官员如被释放了一般,欣喜的快步离开大殿,朱瞻基冷哼一声,于谦看着朱瞻基的样子,也是皱着眉。
于谦听说昨日那刘志咏请了百官去酒宴,但唯独没有叫自己,然后今日便发生这么一回事,于谦隐隐觉得这和刘志咏有很大关系。
于谦看了一眼朱瞻基,没有说话,如今百姓还没有受苦,自己没有必要多言,那朝廷和江湖上的事于自己无关,只要百姓还能正常生活便可,于谦自顾自的撸起袖子,抱着肩膀,大摇大摆地离开宫殿。
“去请张松溪道人吧。”朱瞻基脸色变换多次,最终还是叹气说道。
“那张道长之前所说...”老太监看着朱瞻基问道。
朱瞻基皱起眉头,许久后叹了口气说道:“那便依了他吧。”
老太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独留朱瞻基在空荡的宫殿,朱瞻基独自坐着,思绪万千,宫殿安静的可怕,朱瞻基也冷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