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新鲜的猪肝。
李伊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变换着各种武器,枪、刀、斧,最后变出一个尖头铁钩。
“不愧是村里第一八卦源头的舌头,又长又薄,跟你一样刻薄。”李伊松开她的下巴,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剪刀,并不锋利,刀齿上还带着干涸的发黑的血迹。
剪刀,咔嚓,咔嚓,咔嚓。
面带笑容,姿势优雅。
触目惊心。
村长媳妇身体疯狂的ch ou搐着,没抽几下整个人就变得异常的僵硬,只剩下被绑住的sho u死死的抠在凳子腿上,指尖和脸色一样惨白,凳子腿下的干草浸满了指甲劈裂流出来的血。
直到半截s头被剪断,李伊才终于扔掉剪子,故意没剪另一半,就这么郎当在你嘴里吧,长s妇没了长S该多可惜啊。
李伊接着慢条斯理的卷起村长媳妇的裤管,露出两个干巴巴的直掉白皮屑的X I盖,村长媳妇猛地一抖,李伊的手指触碰到皮肤,是渗入骨脊的凉。
铁钩子高高举起,村长媳妇的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铁钩,在牛棚昏暗的灯光下居然闪闪发光,铁钩的阴影下,是长舌妇满眼的祈求和说不出话的绝望。
铁钩却迟迟没有落下,李伊迟疑了几秒钟。
就这几秒钟,足够村长媳妇忏悔一生了,拼命摇晃着头,鳄鱼的眼泪冲散脸上的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