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时嗤笑一声移开眼神,“刚才你要跟我谈什么?”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不知道。”傅若时打了个哈欠,“我每天飞八百个城市,开八百个会,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瓣用,回来还要听你训话?”
兜圈子是商人的强项,温知夏不擅长,“是你在微信里答应我民政局见的,事到临头说暂缓,晚上把我扫地出门,现在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装傻,你应该开电影公司,演个白莲花过过瘾。”
“我以后绝不会再娶律师的女儿。”傅若时委屈地表示,“伶牙俐齿,娶了就得忍着让着,我受不了这个气。”
他已经在想以后娶谁了吗?
温知夏的心里有些堵。
“明天你有空吗?”她试探地问。
“没有。”傅若时不假思索,“我明天飞香港。”
“半小时都抽不出来吗?”温知夏的声音有些虚,“我净身出户,不用做财产……”
“净身出户?”傅若时忽然起身,“温知夏,我的女人净身出户,传出去我怎么混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他翻身下床,从书架里拿出一叠支票。
“这样吧,”他甩了甩签字笔,“既然你执意要走,我先给你一个小目标,当精神损失费,等我公司上市了,我再给你补几个小目标,当分手费,够不够?”
温知夏懵了。
合同里说给她五十万,上不封顶。
没说不封顶这么多。
“你……”
她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逗她玩。
她只能按着他的手,“我不要。我不是贪财的女人。”
傅若时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你不是要钱啊?”
他笑吟吟地看着她道,“那你那晚骗我上床是图什么?你图色?你馋我身子?”
......
温知夏无法回答,被他噎的嗓子疼。
傅若时盯着温知夏窘迫了样子看了一会,忽然勾起嘴角笑出了声。
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像月牙一样弯下来,眸光璀璨,肆意爽朗。
“你笑什么?”温知夏躲着他的眼神。
“我笑你像个傻子,”傅若时笑的弯下了腰,“你快,你照照镜子看看。”
“别开玩笑了。”温知夏无心打趣,“我不是图钱更不是图色,那晚我是想报复顾淳的,但.....”
听见报复顾淳,傅若时戏谑的神情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