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昨天被下药、被掐着脖子的是徐卉,他也照样会打的对方爬不起来。
因为他的玩具,他可以随便玩,但别人不能玩。
他的尊严和骄傲,胜过世间万物。
“等我们离婚,你爱找哪个就找哪个,”温知夏面无表情,“当然,你现在也可以找,但没了我这个拖油瓶,你可以玩的更尽兴。”
傅若时冷哼一声,“既然你也咬定我是这么放荡不堪的人,那你跟我有什么区别?”
“我认为你是什么人不重要,”温知夏说,“等我们离婚了,我就是你的陌生人,你会在意陌生人的评价?”
“好好好。”傅若时再次气到失语,“我知道了,你大清早跑这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要跟我离婚,我也不能去追究顾淳,不能耽误你俩双宿双飞,对不对。”
温知夏:“你要是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傅若时高血压都快犯了。
他冒着大雨,急的差点发疯,手关节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怎么好像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岂有此理!!!
“你要是不忙,我们明天早上去民政局,把证领一下,”温知夏淡定地说,“你还有一天的时间,找不去的理由。”
傅若时哼笑一声,“谁跟你找理由?明天早上十点,民政局不见不散。”
说完,他嘭一声摔了门就走了。
在关门的瞬间,温知夏又看见了他拳关节上的创可贴。
不管怎么说,那拳也是为自己受伤的,他切实的救了自己,也是真的。
她又有点愧疚。
可是追到院外的时候,傅若时的车已经开走了。
明天就要分开了,没想到,最后的一面竟然是这样难堪的收场。
手机的震动将她拉回现实。
是温礼涛。
“喂?”温知夏赶紧接起,“爷,这么早啊?”
温礼涛听见孙女的声音才放心,“小傅昨晚跟我说,找不到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沙哑,温知夏有些不安地问,“我没事啊爷,他跟你说什么?你声音怎么了?”
“他说打你电话你不接,让我打,我打了,你也是关机。”温礼涛清了清嗓子,“他后来给我打电话,说你感冒了,哎呀,我心想,有他陪着你,我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