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呢听着呢,”傅若时喝了口茶,“我来就是跟您汇报一声,温知夏她就是不要我了,我能怎么办?我买根绳子把她拴在家里?我玩强取豪夺?”
白澜听了又想揍他,一回头发现拐杖不见了,再回头发现拐杖被傅若时横过来放在腿上当擀面杖玩。
“我跟她还有三十天的冷静期,”他笑的狡黠,“您别急,说不定三十天后她就后悔了呢?”
白澜看出了他笑意中的虚张声势。
她轻咳一声,“就算她回来了,然后呢?你还想和以前一样,整天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到处飞?”
“还和以前一样,今天家门口三个美女,明天公司门口几百朵玫瑰?”
“我哪儿自由自在了?我不是为工作?”傅若时不服,“那些女的是她们不请自来非要送我花,我又不知道,我能怎么办?你说我爹妈长得那么平平无奇,我怎么没继承他们的优点?”
看他毫无悔改之意,白澜正色道,“孙子,人生有舍才有得,你要是真心想和小夏好好在一起,有些东西,你要舍弃。”
“你能为她舍弃什么?”
掷地有声的拷问,将傅若时嬉笑的神情冻结。
她要的是什么?
结婚三年,房子她不要,车子她不要,高奢定制,公司股份,这些对于傅若时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她通通不要。
她说她要平等尊重,要信任陪伴,他却试探她,怀疑她,结婚三年让她守了两年多空房。
“夫妻过日子,最忌讳既要又要,”白澜叹了口气,“孙子,你再跟小夏说说,让她再到我这来一趟,就说我想她了。”
傅若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话我给您带到,她来不来,我决定不了。”
......
阳光明媚的上午,烧伤科办公室里,传来剑拔弩张的争吵声。
“这药膏就过期了一个礼拜,怎么不能用了?”毛茜茜理直气壮,“知夏姐,要是人人都照你这么浪费,咱们医院早就倒闭了!”
温知夏说,“好啊,那你以后专门拿过期药回家用,我让药房专门给你留着。”
“温知夏,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不用啊?!”
“我心没你黑,你心这么黑,是被什么烧的?”
在此之前,温知夏早上来给李勤查房时,发现毛茜茜正在给李勤用过期的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