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
那不就是我吗?
一念及此,傅若时眼前一亮,瞬间打起精神,“好的知道了,我会跟她商量的。”
说完,他挂上电话,旁边就是刚做好夜宵,从厨房回来的白澜。
“哟,奶奶在呢。”傅若时过去扶她,“温知夏马上就来了,您歇着,有事我让她去忙。”
男人当着外人的面,总有种想展现自己一家之主地位的虚荣心,这点白澜活了一辈子,早就看的明明白白。
她坐到沙发上,冷眼看着傅若时道,“听你这意思,我闺女特别听你的话?”
“那当然了,”傅若时说,“尤其是刚结婚那会,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他说着就摸过桌上的烟盒,拿了根烟就要往嘴里送——
“少夫人,您回来啦!”
李嫂的声音传来,傅若时慌不迭摘下烟,连带着烟盒一起,藏到了杂志底下。
白澜冷眼旁观,心如明镜。
“奶奶,”温知夏进门,“我回来啦。”
傅若时假装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
温知夏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白碎花的连衣长裙,背着一个极简风的棕色复古背包,黑色长发松松地扎在耳后,鬓边零星落下几绺,显得仙气飘飘,绝世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