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不想看,她戴上耳机,边听歌边输表格。
三分钟不到,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医生,我手烫伤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语气带着戏谑,“能给我看看不?”
温知夏回过头,看见傅若时一脸狡猾地看着她。
“烫伤去急诊,”温知夏觉得他他在骗人,“我下班了。”
傅若时走到她跟前,伸出手给她看。
只见他手背上有个指甲盖大小的血泡,是他去傅氏酒店考察时,不小心在后厨烫到的。
“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找根笔把它挑了。”
傅若时说完,拿起桌上一支圆珠笔,眼看着就要扎穿血泡。
“诶诶诶!”温知夏都累糊涂了,这才想起他也是个狠人,“你疯了吗?这笔芯有毒的!”
“你心疼我啊?”
傅若时得逞地扬眉笑了笑。
“别又犯自作多情的毛病,”温知夏冷声站起来,“你在这不准乱跑,我去拿药。”
傅若时哦了一声,乖乖地在这里等她。
间隙中,看见了她一桌子厚厚的体检表,还有电脑上没录完的表格。
她不是烧伤组的吗?怎么还要给体检组的干活?
再看其他人的桌子,干干净净。显然,她被穿小鞋了。
原来如此,难怪跟吃了火药一样。
然而,此刻傅若时比她更气,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他还不敢插手,怕又被她拉黑。
生气之余,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心疼她不该吃这低级的苦。
正想着,温知夏拿着酒精棉和镊子回来,看见他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看手机。
“手给我,”温知夏戴上手套,检查伤势。
这水泡是被滚油给烫到的,而且看起来有一会没处理,水泡都变大了。
她接了盆凉水,打湿了毛巾先把水泡淋了几遍,接着刺破水泡,拿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抽出来。
“哎哟,疼!”傅若时装腔作势调侃她,“小医生长得这么温柔,下手怎么这么狠?我要投诉。”
温知夏上班的时候才被医闹,现在听见投诉就头疼,她直接丢掉傅若时的手,“那我去找别人给你弄吧。”
“诶诶诶,”傅若时现在发现她一点就炸,赶紧给她顺毛,“别别别,我错了,我嘴贱,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