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放下手机,“没有啊,我没调情。”
王心洁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
刚才她听的真真的,那语音里的男声磁性又慵懒,说话还带着显而易见的暧昧语气,一听就是在调情啊。
于是她刨根问底,“那是有男人在追你?”
“没有,人家唐老都说了,我脾气古怪,没人喜欢我。这是我同事。”
人家看你值钱,不压压价怎么把你骗回家啊,王心洁想。
她哦了一声又道,“你这个同事听口音,是锦城本地人啊?什么职位啊?”
温知夏不想多说了。
她记得傅若时跟她讲的,王心洁的所有问题都是在试探和估价,通过了解对方的人际关系背景,判断这个人能不能欺负。
“忘了。”她站起来,“最近太忙了,脑子内存不够,CPU快烧了。”
王心洁不懂年轻人的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知夏从她身边溜走了。
眨眼间,来这边借调有快两周了。
温知夏逐渐适应了这的气候和饮食。
这天上上午,她路过住院部,恰好碰见了那家大排档的老板。
“诶!小美女!”老板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认得出我吗,我大排档老余。”
温知夏看见他喜庆的笑脸和粗犷的嗓门,也很快认了出来。
“您怎么来这了?”她好奇,“是身体不舒服吗?”
老余摇头,指着病房里的老大爷,“陪我爸来的,医生说他肺里长了个小结子,要住院治疗,搞不好还要开刀。”
“这么严重?”温知夏不解,“虽然我不是呼吸科,但肺结节一般不需要住院,最多定期复查。”
老余也神情疑惑,“那小医生,你能不能帮我爸简单看看?上次那个医生给我们体检说了一堆毛病,说结节严重,还有腰椎间盘突出什么的,要住院观察,我不懂,也不敢不听。”
“哪个医生?”温知夏问。
老余说了个名字,她也不知道,也不是他们普外科的。
“我简单问问您父亲吧。”
温知夏跟他进了病房,看见老大爷面色红润,也不咳嗽也不喘,就问他,“老人家,您是哪里不舒服啊?”
老大爷说,“我没哪不舒服,我就是偶尔腿有点疼,腰之前受伤过,偶尔疼,他们非说我有结节,不住院会癌变。”
“.....”
温知夏又问,“您去其他地方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