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劲轻轻摇了摇头说：“国企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特别是这种老国企，所以在这两人的事情没有最终定论之前，什么都不好说。”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麦冬青问。
“静观其变，现在什么都不要做。”何劲缓缓说道。
……
富山自动化的王初阳有点头大，他也是刚收到裴永庆被审查的消息。
“叮铃铃”他桌面上的台式电话响起。
“喂，我是王初阳。”
“初阳君，我是清水健，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清水健，富山自动化执行总裁。
王初阳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清水先生，您找我？”
“初阳君，南城钢铁集团总经理裴永庆被调查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清水健问道。
“我也是刚收到消息。”王初阳如实回答。
“你们此前的沟通，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利益往来？”清水健又问。
“有，他女儿和夫人去北海道的旅游团费用，是我给他们出的。”王初阳说道。
清水健深深叹了口气，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开口说道：“初阳君，南城钢铁的项目咱们富山自动化不能再接触了，你也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去趟北海道吧，我给你放两周假。”
王初阳有些不爽，但也没办法，他什么都没说，退出了清水健的总裁办公室。
……
BAA公司的曾刚，接到了曹卫东的电话。
“曾经理，南城钢铁集团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刚刚收到！”
“行，那咱们两家公司什么时候强强联合，去拿下他们的自动化清洗项目，还有接下来的旧改项目啊。”曹卫东懒洋洋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行动的时候，咱们得等他们新的领导到位了以后，才能行动。”曾刚说道。
“那你们BAA公司的情报机构，有没有查到消息，什么人来执掌南城钢铁集团啊？”
“目前还没有。”
“行吧，有消息了第一时间通知我，请你吃鱼！”
嘟嘟嘟……
曹卫东挂掉了电话，然后对身前的胡静，莫琳，梁少军耸耸肩说道：“他们BAA也没消息，所以咱们就再等等咯。”
这时，莫琳开口说：“那要不，我再去和张主任多沟通一下技术问题？”
曹卫东摇摇头说：“别了吧，就那自动化清洗的技术方案简单得要死，沟通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