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缈失踪了。
祁聿的手下翻遍了整栋楼都没有找到她。
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祁聿不信,她还能化成蝴蝶飞走了不成?
他亲眼看着她进了卫生间,又错步不离的守在门口,怎么可能不见了。
医院属于贺之淮的地盘,监控查不了。
祁聿叫人去调医院附近所有的监控录像。
一直到深夜,祁聿都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你确定监控都在这里了?”
祁聿盯着电脑上的几段录像,面无表情的看着下属。
对方冷汗流了下来,连连点头,“医院两个门口对街所有商户的监控全部在这里。”
“还有一段主干道的监控,我们也偷偷调过来了,确实没有发现顾缈小姐的身影。”
“我们觉得,要么顾缈小姐此时此刻还在医院里,但这个几乎不可能。要么……”
祁聿眯起眼,笑着合上电脑,“你现在是想告诉我,她真的凭空消失了?”
“……”下属低下头。
不知道怎么的,祁聿突然有些烦躁。
这股燥意让他坐立难安。
他揉了揉后颈,目光扫过桌上零零碎碎的东西,试图找到一个快速缓解的工具。
蓦地,他目光顿住。几秒的停滞后,他侧目扫向对面的几人,问:
“主干道的监控,谁去调的?”
“是我。”有人站起来。
“这么爽快?”
“是、是的,我当时打了电话过去,提了您的名字,那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没多久就把录像发过来了。”
祁聿笑眯眯的看着他,“现在提我名字这么好用吗?”
“……”
——
次日一早。
顾缈在熟悉的房间里醒来。
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白色薄纱床幔,打在她柔顺的发丝上。
“嘶。”
她看了看四周。
这不是……这不是蒋清时家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顾缈拍了拍额头,努力回想昨天的画面。
她记得,自己和祁聿去了私人医院看望贺之淮。
临走时,她提出要去卫生间。实际上,她是想跑路。
二楼不算高,对她来说手拿把掐。
又不是第一次爬了。
平稳落地,她拍拍手上的土,正准备研究一下是走后门还是前门,一转头,就被人迷晕了。
这画面,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