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着看好了。”事实胜于雄辩,杨嵩相信他媳妇。“您总是把好东西留给我们,自己吃的不好穿的不好,您该多为自己着想,买布给自己做了几件新衣服,就当是庆祝我转业归家。”
“好。”小儿子一片孝心,杨老太太高兴的应下,又感慨,“她要是想对你好,一定能做到。”
“她在城里门路广,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买不到。”对此杨老太太也是佩服,别人要吃口肉多不容易,她倒好,这一个月以来,成斤成斤往家里搬,还有上次她带过来的一罐奶粉,城里人都难买,不知道怎么到她手里的。
“你让她少麻烦满粮,频繁去黑市小心被抓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别人是扶弟魔,徐家的三个儿子是扶姐魔,徐冬麦一声令下,徐满粮为她赴汤蹈火。
徐冬麦以前带回来的东西都是徐满粮去黑市买的,做姐姐的也不担心亲弟弟被抓。他孩子还小,要是徐满粮被抓了,家会毁了的。杨老太太以前也说过徐冬麦,不管用,小儿子在她心里分量重,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徐冬麦能不能听进去。
“行。”
晚饭后,徐冬麦拉着一家六口人浩浩荡荡的去徐家,一路上跟人打招呼。徐冬麦脸都要笑烂了,没办法,他们都笑脸相迎的和你打招呼了,你还能不回人家?
“麦子这是去哪啊?”李银花看着他们一家六口,目光贪婪的盯着杨致远和杨聪,这么白白胖胖、聪明伶俐的孩子要是他家的就好了。
“致远、聪聪越来越俊了。”边说她还想要捏一捏杨致远的脸。
徐冬麦看着她乌黑的爪子,立马拉着大儿子往后推,不客气的怼她,“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你也不看看你手有多脏,我儿子刚洗完脸,要不是我拉的快,他脸不白洗了?”
不是徐冬麦不近人情,你想捏人家的脸蛋,人家同意了吗?你就往别人脸上、身上碰?
而且李银花尖酸刻薄,家里阴盛阳衰,典型的重男轻女,七个孙子,只出了一个男娃娃,打起孙女那叫一个心狠,徐冬麦和她家隔了几百米,徐冬麦都能听见他家女娃娃的哭声,都是女人,何苦女人为难女人?
村里但凡有个男娃娃从他身上经过,她就跟屌丝看见美女一样,恨不得把他拐回家。
“嵩子媳妇,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你就是在杨家作威作福惯了,被杨嵩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嘴巴这么损,也不怕折寿。”徐冬麦避开她,生怕情绪激动的李银花把口水喷她脸上。
“你是哪根葱,也算我长辈,说这话你自己不觉得好笑?”
“还说我折寿,你天天虐待媳妇,大骂孙女,不把女孩子当人看,要早死也你先死。”人在做天在看,咒她可以,徐冬麦立马反弹。
谁不想多活几天,李银花被气的生出铁爪要打人,徐冬麦抢先一步甩她一耳巴,甩完就跑,“杨嵩,抱着两个小的,致远、二春赶紧跑,别被老瘟婆抓住了,我先跑去徐家了。”
别看徐冬麦一百多斤,跑起来李银花真不是她的对手,杨致远他们早已习惯娘在外面惹事之后带着他们‘逃生’,速度早已经练了出来,一家六口很快跑的没人影。
气的追不上人,出不了心里恶气李银花在后面破口大骂,“徐冬麦你这个孬种,为老不尊的小娼妇,你有本事留下,和我正面撕逼,老娘在上河村混了几十年,打了无数次架,我们一对一单挑,老娘不打烂你的脸李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