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差前,徐冬麦都会比较粘人,杨嵩也格外享受媳妇粘着他的美好时光。
此时她坐在灶台旁的小板凳上,看着杨嵩手起刀落切菜,动作行云流水般,力与美的结合。
杨嵩好像是冷白皮,刚回部队时还是健康的小麦色,受伤后养了几个月,冬天又捂了几个月,徐冬麦抹雪花膏的时候还会给他抹点,现在他皮肤比之前白了好几个度。
黄皮有黄皮的好看,白皮有白皮的好看。变白的杨嵩越发清冷,精致。
穿着白衬衫、黑裤子,青春蓬勃像男大,这哪看得出这个男人快奔三了?
往厨房一站,厨房因他多了人间烟火味。
杨小花摘完菜洗好递给女婿,随后坐到徐冬麦旁边,边嗑瓜子边欣赏男色。
徐冬麦随她,眼光好。
杨嵩在杨小花注视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两股火辣辣的目光,一抬头对上岳母快挤成爱心的眼睛,不自在的侧了侧脸,“娘,厨房里又闷又热,你去外面玩吧。”
“不热不热,我在这里待着眼睛舒服。”美人就是熨贴,杨小花摆摆手拒绝他的好意。
“你不热个鬼,梅子在外面搓大肠不容易,你赶紧出去帮忙。”经杨嵩一提,徐冬麦目光危险的看着杨小花,给她安排差事。
“不是吧,我晚上还要洗碗呢,你还让我去搓臭呼呼的猪大肠?”杨小花偏头,一脸受伤的看着徐冬麦。怎么啥苦差事都有她?
她自问待徐冬麦不薄。
“我数三个数,三。”
徐冬麦才数到三,杨小花起身离开,“烦死了烦死了。”
“儿女都是债,徐冬麦、徐冬梅,你们全是老娘的债主。”
“离开我,谁还把你当小孩?”杨小花骂骂咧咧的走了,空气都变新鲜了。
半边身子露出灶台的杨妤澄看着杨小花的背影,叹了口气,啥时候傻奶奶才能知道惦记娘的男人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杨嵩一个锅炖筒子骨,一个锅炒菜,中间有空拍黄瓜,有条有序的做饭,徐冬麦中途还催了催徐冬梅,快点洗猪大肠,别磨蹭。
饭菜香传到隔壁,李春艳闻到徐家吹过来的肉香,闻得到吃不到,跟虫子在身上爬一样难受。
跟杨小花做邻居,真的憋屈,从搬到她隔壁起,那馋虫有点米全炫嘴里。
在大家勒着裤腰带过日子,攒钱给儿子娶媳妇,攒钱养老时候,她有点钱全用来买东西,时不时去换点鸡蛋、筒子骨,还有白面回来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