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薛燕母女看着太可怜了,
所以当他发现薛燕可以为了女儿生存下去甚至下跪去求一份工资不高扫厕所的工作时,他开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观察薛燕母女。
所以他注意到了雪雪眼泪,注意到了薛燕看向窗户的眼神,甚至是,薛燕母女间那份彼此珍惜的“爱”。
院长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跳动起来。
他开始低头怜悯她们,像怜爱一只小猫小狗一样去“爱”薛燕母女。
这份“爱”廉价又可怖,生生烧毁了薛燕清白却又不算很重要的名声。
说实话,虞时玖本人是不在意名声这个虚无缥缈又抓不住的东西的。
但在现实中,这两个字对于女人来说似乎非常重要,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因为毁了名声,所以一时低谷被某个品性低劣的老鼠缠上,最后不得不赔上一生。
每个正常人都会在意名声。
但虞时玖自认为自己不是正常人,他是个所有人眼中名副其实的“疯子”,不是吗?
毕竟不会有正常人会把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头颅割下来,甚至在后续回想时还觉得自己割的动作太快,对方不是很痛苦就死了而心存遗憾。
对于这种恶劣阴暗的东西,虞时玖可不是太懂了?
马赛克再一次开始重新拼图,这一次出现的,是一脸震惊望着虚空的薛燕。
她还穿着那身打扫厕所时的灰色工服,头发枯燥发黄,脸色也疲惫不堪,怀里却捧着一束非常漂亮的黄玫瑰,娇艳欲滴,香气扑鼻。
如此漂亮,如此的,和她完全不匹配。
薛燕望着虞时玖所在的方向,忐忑不安的开口询问:
“我?我吗?”
薛燕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虞时玖,亦或者是本处于这个位置的院长:
“院长,我不行,我只是个打扫卫生的,我怎么能配得上您……”
薛燕不间断的说着一些贬低自己的话,虞时玖却觉得自己心中错误的开始蔓延出一股愉悦。
他微微低头,皱眉抚向胸口的同时,明白这股情绪并不属于自己。
依旧是属于原本在这个位置和薛燕面对面的院长。
“什么配不配的上的?”
虞时玖听到院长带笑的声音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