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没有表态,说实话,我确实想要再磨磨你的性子。”
“但经过这次网络事件,我认为你已经基本符合出任这个副书记的要求。”
“这样吧,明天你就去市委党校报到,学期两个月。”
说完这话,严从重再次重重的拍了拍向北的肩膀,似有几分言犹未尽的意思。
尽管向北早就猜到,自己这次定会高升,但从严从州嘴里听来,还是觉得有些太过突然。
去党校学习,其实这就是体制内的一个惯例,官员在升迁前夕,大多数都会去党校过渡一下。
一般从党校学习出来,都会有其它任用。
所以向北一听便明白其中的意思。
而严从州对自己如此礼贤下士,其用意显而易见。
向北也不矫情,严从重对自己礼遇有加,自己又岂能不识好歹呢?
“请书记放心!我一定会在党校,好好学习党的理论知识!”
这就表态!
这也是向北一种态度,说明他已经尊重了严从州的安排。
这样的场合下,有些话,向北只能点到即止,若是太露骨,反而显得猴急甚至是轻佻。
餐厅另一边的包房里,只有两位客人。
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肴,迟丽一边吃,一边赞道:
“味道真不错,而且还挺清净。”
罗芸佳没有接她的话茬,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手中筷子在碗里来回拨弄着,就是没见她吃一口。
迟丽早就看出罗芸佳有心事,不过她却没有点破,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扯闲篇。
其目的显然是为了不冷场,可罗芸佳却没有这些顾忌。
她一向率性而为,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才没有迟丽那么多花花肠子。
这可能是她从小的生活环境,铸就了今天的性格吧。
“小丽,你跟我说说这个向北吧?”
罗芸佳问出这句话后,脸色立马就有些泛红。
迟丽只是微微一愣,便打开了话匣子:
“要说这个向北啊…还真是个怪才。”
一句话,便将罗芸佳的好奇心勾起:
“怎么个怪法?”
迟丽想了想说道:
“我其实了解他也不多,不过他确实有些真本事。”
“这话要从李萍出任西山县长开始说起;”
“向北那时还是柳树乡的一名副乡长,李县长上任后,经常在下面调研。”
“有一回,李萍去柳树乡摸底,突遇暴雨,将他们困在了山里。”
“当时是冬天,气温特别低,李萍一行三人,都淋了雨,冷得不行。”
“于是就跑去群众家里避雨,那知她们去的那户人家,刚好是个孤寡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