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程山河,就是你们西山县腾飞公司的老板。”
向北一听到程山河的名字,立刻便联想到了杜家?
这人不是在省城做生意吗?怎么会干出如此恶劣的刑事案件?
如果这事真是程山河干的,那被他抢走的东西,又会是何等价值?
想到这里,向北朝蒋为光笑了笑说道:
“既然是为光主任开口,那这事儿我也只能是勉为其难了。”
“不过有两点我可得事先声明;”
“其一,我不保证说服老沈?”
“其二,市局得给西山县局发个函,也好让老沈有个由头。”
蒋为光的脸上,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来,若真依了向北的意思办,那事情最后还不是又回到了严书记那里?
他想了想说道:
“让市局发个协查函简单,可如此一来,领导要是问起这事儿,我该如何交代?”
蒋为光无奈之下,只能继续打感情牌。
向北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是不希望这事儿被严书记知道?
那既然这样,也不是不可以变通一下?
想到这里,向北说道:“那这样吧!让你那位朋友直接去西山报案吧!”
蒋为光一愣!
随即便反应过来?
对呀,让他们直接去西山报案,这样一来,领导那里也就摆脱了麻烦。
“好!就依你的意思办,我这就给我那位朋友打电话。”
向北无奈的摇摇头,蒋为光的面子他不能不给。
因为以后指不定哪天就求到人家面前。
在体制内混,这也是谁都无法避免的事情,毕竟谁没个三亲四友呢。
从茶楼出来,蒋为光驾车将向北送回了市委党校。
下午依然是两节课,中途休息时,那位目光阴鸷的同学,却一反常态,主动走了过来…
“向北同学,我们认识一下,我叫常远。”
望着面前这位戴着眼镜,仪表不凡的常远,向北也伸出了手…
“西山县政府办向北。”
“不知常兄在哪个部门供职?”
常远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金阳区委。”
“哦,原来是常区长,失敬失敬!”
向北有些客套的说道。
体制内一般都不称呼副职,而是在称呼对方时,把职务前面那个副职去掉。
就像向北称呼常远那样,他本是金阳区副区长,直接称区长便是尊重之意。
可常远并不领情,而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今晚我们几个同学提议去外面吃饭,不知道向主任是否愿意赏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