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王得贵。”
“年龄？”
“五十一。”
“民族？”
“汉族。”
“知道为什么进来吗？”
“不知道，我没罪。”王得贵低头回道。
沈大勇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却听王得贵说道：“我抗议！”
“你抗议什么？”沈大勇身旁的提审人员问道。
“我抗议他抽烟。”
王得贵话音刚落，提审人员便猛然呵斥道：“抗议无效，老实回答问题。”
王得贵有些挫败，只好扭过头去，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王得贵，劝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可没你什么好果子吃！”
提审人员的话，王得贵似乎不屑一顾？
沈大勇看在眼里，没有急于说话，而是静等身旁的同事继续问话：
“王得贵，你最好还是配合我们的调查，健康生物公司已经被我们查封了。”
“现在能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多，如果等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再说，到那时候，你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提审人员的话，让王得贵心头震惊！
但他好歹也当了多年的院长，强装镇定的功夫，自然也不差到哪里去。
他微微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迅速恢复平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健康生物公司？那不过是我职业生涯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你们以为查封了它，就能找到什么证据吗？太天真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自信，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沈大勇轻轻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得贵，“王院长，我们既然能把你请到这里来，自然是有备而来。”
“你以为的那些小聪明，在我们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要么就等着法律的严惩！”
王得贵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他显然在权衡利弊。
提审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片刻之后，王得贵说道：“我与健康生物只是合同关系，而且，我们医院售卖的每一具遗体，都是经过家属签字同意的。”
“所以，你们不能硬把健康生物的问题，往我身上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