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捏了一下萧清溪的手腕,她疼了好几天,便也好几天都没往梧桐苑跑。
萧清溪若是以后再骂她,那就让她再多疼些天就是了,疼的厉害了,她总归会开始忌惮她的。
顾千凝看她说的这样轻松,不禁欲言又止。
她很想问问沈晚棠,有没有和离的想法,脱离宁王府,她的人生应当能轻松一大半。
她二哥对外虽然冷酷无情,可是对沈晚棠绝对算得上细致入微,体贴爱护,嫁给二哥,比嫁给萧清渊强多了!
可惜,这话在顾千凝嘴边转了又转,最后又被她给咽了下去,和离牵扯太多太多了,先不说宁王府会不会同意和离之事,就说沈晚棠和离之后,父亲母亲能不能接纳她都是问题。
沈晚棠不知道顾千凝心里的想法,她是真的已经习惯了宁王府的鸡飞狗跳,所以不觉得有什么。
她又拉着顾千凝聊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
临走的时候,顾千凝又送了她一本字帖。
依然是顾千寒写的,但这一本比上次的两本都要厚,而且是崭新的,一看就是近日刚写的。
沈晚棠知道,这应该是特意给她写的。
她也没多说什么,道了谢,带着字帖走出了顾千凝的院子。
然后,她又去顾夫人那里正式辞别,带着自己的丫鬟嬷嬷离开了。
花园的亭子里,裴临安身上裹了一条厚厚的毯子,用来抵御初春的冷风。
他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顾千寒,见他一直盯着沈晚棠离开的方向,忍不住道:“二表哥,人家走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你还瞧呢!”
顾千寒喝了一口温好的酒,没理他。
裴临安也不生气,低声道:“既然二表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