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正姿,字好蓓,安定县县令
此时,苏正姿正在书房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空白的折子
拿着毛笔的右手抵在右脸,用手肘抵在面前的案牍上
唉声叹气说道
“唉,快年底了,一年到头还没有像样的政绩,陈叔,我这奏章咋写啊”
一旁的陈伏,慢慢的将手中的茶饮下,缓缓说道
“百姓安定,无罪可惩,这不是好事吗?”
“得了吧陈叔,远的不说,就刘家,明明疑点那么明显就是没有人报案,当家主人夫人接连离世,独留一女,没几天,坊间便有了那独女的风言,之后那独女也离家出走不见踪影,我去西边茶馆吃茶,那的茶博士都知道这里面有隐情”
“那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换了个姿势,趴在案牍上
“唉,知道不对又怎样,一没有证据,二没人报案,难道派人强抓不成。我倒是想派人去查,但是让那些衙役巡街还好,每次巡街结束都能把怀里装满回来,要是让他们去查案,百姓们就该骂我了”
说完,就将头也抵在案牍上,那空白的折子也被压在身下
“来个人自首吧,感谢你全家了”
“咚咚咚”
“名府,有人来报案,啊不,有人来自首来了”
听到这些话,苏正姿抬起头,眼睛里露出了闪光
“呀吼!陈叔,有活了有活了。”
“你是县令,是明府,安稳一些”
整理好官服,落座在座位上
看到下面站立就是瀚溪霸和瀚帼,但看其精神状态有些不对,但是说不上来
按照流程是要问堂下何人的,但就在苏正姿刚准备开口
瀚溪霸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你是说昨天晚上,有一位面戴面具的人给你二人喂了毒药,要你俩今日来这自首?”
“是的”
“那刘家老爷夫人到底是不是你两人害的?”
“不是,老爷夫人病危时请郎中来过,就是心疾复发,这是可以请郎中来作证,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俩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禀告县令,我想状告刘家独女刘挽春雇人胁迫我二人认罪”
昨天晚上,瀚溪霸冷静下来之后想了想,总感觉哪里有点不正常,戴面具的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能证明自己直接犯罪的证据,那张欠条也就能证明自己曾欠养猪人钱,不能直接证明刘家老爷夫人就是自己所害,再说那上面签的名字是高棒子,又不是瀚溪霸
再有要是正常人理应将证据上呈官府,让官府来治自己的罪,现在想来对方应该也是觉得这些证据不足以来证明自己的罪,所以来吓唬自己,好让自己自投罗网
清晨瀚溪霸又找到毒虫确认最近没有不熟的人来找他买毒药,确定那人是在唬自己的时候,瀚溪霸就决定借此来反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