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穆昼刚开始把种地什么的全当玩,几天过去,新鲜感没了就开始彻底摆烂。
卫渝三个人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的摇椅上喝着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他就这样摇啊摇,摇了一个月,也从开始心定神和,到现在的坐立不安。
一个月过去了,皇上都没有要收回旨意的意思,他甚至怀疑他的亲亲皇兄是不是忘记他了。
至少在卫渝眼里是这样的。
姒穆昼闭眼小憩,秋日的阳光撒在脸上已经没那么炽热,他慵懒的翻了个身。
他感受到在眼前有一股强烈的视线,阴森森。一睁开眼睛,卫渝的大脸霎时出现在眼前,姒穆昼吓得滚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姒穆昼看到是卫渝才抱着枕头站起来。
“我干什么?我忍你很久了,你是来干活的,你以为你在度假啊。”
卫渝之前一直由着他摆烂偷懒没有说是因为她内心对姒穆昼是有一点点小愧疚的,怎么说都是因为他姒穆昼才被皇帝罚的,还罚得这么重。
只是,这一个月以来,卫渝把姒穆昼好吃好喝的像个爹一样供着,现在心中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了。
新手保护期没了,现在看姒穆昼哪哪都不顺眼。
“给我除草去。”卫渝给他丢去一把镰刀,姒穆昼抱着镰刀重新躺回摇椅,“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好,好……好的很。
卫渝看着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恨得牙痒痒。
“白书杨……”卫渝对着门外大喊。
姒穆昼一个激灵跳起来捂住卫渝的嘴。
“你好好的叫他干嘛?”姒穆昼紧张兮兮的说。
卫渝扒拉掉他的手,“干嘛?告状啊干嘛。”
“你……啊……”姒穆昼抓狂,“气死我了,我干还不行吗?”
姒穆昼气鼓鼓的说:“你不准和他告状,他知道一定会嘲笑我,而且他那漏风的嘴肯定会告诉皇兄的,到时候我别想出去了。”
姒穆昼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除了白书杨,在白书杨面前他是一点脸都不能丢。
卫渝拍拍手,哼小样,还搞不定你。
事实证明,卫渝还是高兴的太早,姒穆昼妥妥的一个活爹。
他拿着镰刀唰唰就是一阵乱砍,走过的地方可以说是寸草不生,包括菜。
她不过少看了一眼,就一眼,她的菜苗就全没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姒穆昼,你死了我跟你说。”
卫渝拿着锄头追着姒穆昼满院子的跑。
姒穆昼边走边大声为自己辩解,“我又不知道那些是草那些是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