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渝再次把人推开,“不去,谁爱去谁去。”
“穆昼希望你能在。”
姒穆裎说出这句话是他自己也有点惊呆,姒穆昼只是提过卫渝会过来观礼,希望到时候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卫渝。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希望卫渝在场。
果然,卫渝听了他这么说心中犹豫。
及冠对于古代男子来说是都非常重要的时期,对他们来说及冠礼是庄严又神圣的,如果姒穆昼真的这么希望自己过去,那她不去,姒穆昼不得失望死。
她已经想象到时候姒穆昼哭哭唧唧讨伐她的场景了。
在卫渝心里,姒穆昼和白书杨是同一类人,小孩心性。银生是他们三个里面年纪又小却是最稳重的。
她想象的画面说不定真的会发生,想想就觉得可怕,猛男撒娇。
“去吗?”姒穆裎看到卫渝犹豫了,便乘胜追击,“你可以站在我身旁,近距离观看整个及冠礼。”
卫渝傲娇把手搭在姒穆裎身上,“扶稳我,脚要断了。”
林诉把卫渝的手拿下来,“还是奴才来吧,皇上太高,这样扶您得佝偻着身躯,走路不方便。”
这当然只是个说辞,他怎么能让皇上扶着个小太监走在宫道上,皇上不要面子的吗?
“来,义父扶你。”林诉捂嘴坏笑。
卫渝抬臂用力一搭,林诉身体歪向一边差点摔倒。
“让你占我便宜。”
她全然忘记了是她自己先说是人家林诉的义子的。
他们回到皇上的寝殿时,太医已经在殿外等候,是文太医。
“宫里就你一个太医吗?”姒穆裎阴阳怪气的说。
文太医心大,没闻到皇上话里的酸味。
“杨太医去给太后请平安脉了,只剩微臣了。”文太医看到跟在皇上后面的卫渝,眼睛亮了一下,“娘娘也在啊。”
“别胡言乱语,你活够了,我还想苟活。”卫渝嫌弃说。
卫渝拍拍来林诉,“赶紧进去,我膝盖疼。”
林诉看了眼姒穆裎,得到皇上的默许后才越过皇上把人扶到外间茶室安置好。
文太医掀开卫渝的裤管,眉头一皱,双膝均是青紫肿了起来,还有些地方破皮了。
姒穆裎也看到了,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嘴上更是毫不留情,“你第一天在宫里生活吗?宫里有谁不知道无时无刻都得带着护膝啊,真是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