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那审讯的人十分心惊,他瘫坐在地,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姒穆裎脸色铁青,捏着鞋子的手青筋尽显,怒吼道:“谁干的?”
那审讯卫渝的人还以为姒穆裎指的是用鞋砸他的事,本着自己死也要拉一个人垫背的想法,他立马指正卫渝,“臣亲眼所见是那个人用鞋砸您的,您一定要好好惩治他,就算他是宁王的人也不能姑息啊皇上。”
“宁王的人?”
姒穆裎帝王身上特有的威压凌厉霸气扑面而来,那人汗流浃背。
“皇上饶命。”
“饶命?你何罪之有。”姒穆裎冷若冰霜,步伐沉稳走向那位官员。
那名官员惶恐,立马给自己开脱,“都是那个姓胡的侍卫,臣是被他蒙骗的,是他把说那位是细作的,臣也是想要急着为皇上分忧才相信了奸人的话,才会对那位动刑的呀,皇上饶命。”
“细作?动刑?你怎么敢?”
姒穆裎用力狠狠踢向官员的胸口,那人被一脚踹飞撞到墙壁上再弹落到地上,力气之大,墙壁上的刑具都掉了下来了一些。
官员顾不得全身的剧痛,连滚带爬趴跪着求饶,“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姒穆裎脚踩在官员的手腕上,用力辗轧。
“啊啊啊啊啊~~”官员的手不敢抽出来,“皇上饶命,臣只是一时被蒙骗了,皇上恕罪......”
“那是朕的皇后。”姒穆裎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刑房中回响。
姒穆昼和一起进来的姑娘满脸不可置信,那姑娘手中的牛轧糖袋子一个没拿稳,‘啪嗒’掉到了地上。
姒穆裎走过去把卫渝从姒穆昼的怀里抱了过来,“林诉,善后。”
林诉:“是。”
他抱着卫渝经过那位姑娘的时候,说:“宸贵妃那边朕会亲自说明。”
那姑娘表情凝重,回答,“是。”
姒穆裎没把卫渝送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抱到他的寝殿玄心殿。
文太医已经守在殿门口了。
“别跪了,快过来看看她的伤势。”姒穆裎着急说。
文太医手一打上卫渝的脉博时,脸色震惊,“这这这……”
“怎么了,”姒穆昼急忙凑过来问,“她可是有什么事?”
“不是,不是,只是,这脉象,怎么看这都是个女子的脉相,这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