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杨疑惑,“周围全是声音啊。”
“不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让我救谁。”
白书杨左顾右盼,“你该不会又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别胡说,我们要相信科学。”嘴上这么说,她还是不自觉左看右看。
心慌。
卫渝直勾勾盯着湖面,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元申三年,闵王造反桐屿洲逼宫,元申帝姒穆裎受伤昏迷,西域各国以及匈奴接连来犯,为稳定边境和军心,宁王带兵出征,闵王虽死,但闵王党羽未清,朝廷动荡不堪,太后当即拿着皇帝的玉玺,垂帘听政,直至皇上苏醒。
皇上苏醒后,立马着手清算闵王的党羽,宸贵妃母家也是这样落网的,才有后来皇上为了安抚宸贵妃,晋封为宸皇贵妃,还接了女主进宫。
卫渝终于记起来了,这几章她是跳着看的,一时间忘记了这件事。她捶了几下脑袋:让你跳章,我让你跳章。
“白书杨......”
卫渝想要提醒白书杨,此时此刻的白书杨一脸严肃死死盯着下面,手紧紧捏着剑柄。
原来闵王已经带着人马里三层外三层把桐屿洲包围住了。外围不知还有多少叛军,但围着举办生辰宴场地的目测有四五百人。
而行宫里的侍卫也不过四五百,在场的也只有两百多人,兵力相差十分悬殊。
大臣们被逼到了舞台中央,姒穆裎还悠闲的喝着酒,连姒穆昼也没有一丝的紧张。
一位刚正不阿的言官对着闵王破口大骂:“狼子野心,我一早就知道你心谋不轨,今天终于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闵王恶狠狠瞪了那位言官一眼,那位言官没有要闭嘴的样子,“即便今日你成功了,你以这种方式上来的你的皇位就能坐稳吗?别做梦了,老夫劝你还是尽早投降。”
闵王快步走到那名言官前面,拔剑,干脆利落把那名官员抹了脖子。
卫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捂着自己的嘴巴,生生把尖叫声吞回去。
白书杨竖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出声,“眼睛闭上,耳朵捂住。”
卫渝摇头,这种时候不听不看,反而更会胡思乱想,更加惊慌。
“等一下你不用管我,你去保护皇上。”卫渝声线都是颤抖的。
白书杨见她的状况不是很好,内心焦虑不已,“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我会好好待在上面,你找机会就下去。”
白书杨点头。
姒穆裎的声音响起,“闵王,我的皇叔,许久不见,没想到您还是这么的毛躁冲动......”
闵王眼睛一眯,“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和你死去的父皇一样,一样让人讨厌。”
“如果不是你父皇在我回京的路上暗中设置障碍,我怎么会赶不上见父皇最后一面,父皇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你父皇。”闵王张开双手天大声说道:“这皇位本该就是属于我的。”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是父皇的皇位来的是干干净净的,文武百官皆可证明。”
“可笑。”闵王冷哼,“你现在是皇帝,他们说的话全都是迎合你的,他们会说实话?”
姒穆裎面无表情问:“那你以为如何?”
“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