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然嘴一抿,小声贫道:“我本来也不是男人。”
“你还说!”陆辞也瞪眼,气势汹汹又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都这样了你就知道气我,你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
绞痛的下腹让他闭了嘴,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哀痛。
“好痛。”
陆辞也开始重重捶打肚子,较劲地吼:
“妈的我才是你主人!你个小小子宫胆敢弑主?!我让你痛。”
谢星然:……简直了——又神经,脾气又大。
但望着他痛苦的模样,她也被感染了似的,脑子一抽,装作义愤填膺地说:
“吃颗止痛药治治它!看它还敢不敢痛了。”
陆辞也眉间拧成了疙瘩,闻言掀起眼皮。明知她是在激将自己,可看着她眼底深切的担忧,还是没有在闹她。
平复了下情绪,他伸手,虚弱道:“给我,我自己吃。”
好不容易见他配合了,谢星然喜不自胜,忙不迭将止痛药递过去。
“先吃一颗,要还是痛再吃第二颗,对了,你换卫生巾了没?”
陆辞也就着水喝下,喝完又躺下蜷缩住身体。
“没有,我都痛得走不了路了。”
谢星然一惊,“那快起来,别弄脏沙发了。”
“哥有钱,不差这个沙发,等我再缓会儿。”陆辞也满不在乎,腔调散漫。
说罢眉头一皱,痛感再次袭来,他的气性也跟着上来了:
“真的谢星然,我真是受不了你这‘破身体’了,来个月经竟然这么痛,还让不让人活了!痛得我想去死你知道吗?”
【也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熬过来的,赶明儿我就找个中医给她全身治治,争取换回去前治好她这“破身体”!】
谢星然眸底的神色一软,伸手在他肚子力度适中地按揉。
“好了好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我给你揉一揉,应该能缓解一些……
这次的月经应该是之前泡了两次冷水的原因,我之前也痛,但没有痛得走不了路。”
陆辞也享受地眯了眯眼,抓住她的手就往衣服里伸。
吓得谢星然缩回手,“你干嘛?”
陆辞也无辜眼:“揉肚子啊,拜托,这是你的身体,你还怕自己摸一下吗?”
谢星然一想,也是,她自己的身体,摸两下怎么了?
这具身体的手心宽大、温热,揉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
不知是止痛药的药效,还是按揉起了作用,陆辞也感觉肚子没那么痛了。
他去一楼的洗手间垫了卫生巾,还换了血迹斑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