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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谢星然还在睡。
床头的风扇转个不停,为她驱散了午日的燥热。
她醒来后摸了摸身侧的位置,还有些余温,想来他也是刚醒不久。
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穿的是他之前买的清凉睡裙。
看着身上的痕迹,她低骂了一声,叫他陆小狗是真没叫错。
下床时差点软倒在地,一手撑住衣柜方才勉强稳住。
“嘶。”谢星然拧起眉轻嘶,她后背有一处伤口的结痂掉了,出了些血,已经包扎好,只是还有些微痛。
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点痛,她还是能忍住的。
适应了一下双腿,她披了件外套走出门。
院子里,阳光下,陆辞也正在清洗她的衣服,以及昨晚上的床单。
余光注意到她的到来,像是看见主人就竖起尾巴不停摇晃的小狗,朝她大步跑了过来。
“老婆,你醒了?”他眼中是满溢的情愫与爱意:“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相较于他的热情,谢星然则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一眼都觉得有些羞涩。
她咳了一嗓子,假淡定说:“还好。”
昨晚她体力不过关,被反攻了,后来她一直想攻回去,奈何实力不允许。
虽然陆辞也很注重她的感受,但是她很想说,这种时候大可不必太过在意她的感受,毕竟真实感受她还说不出口。
“那老婆,你饿了没?”他又关心道:“我煮了瘦肉粥,你快去吃点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谢星然不解:“干嘛不用洗衣机?”
热水器是因为要重新安排电路,太麻烦所以没装,但洗衣机还是有的。
此话一出,只见陆辞也羞赧低头,扭捏地晃了一下身子,说:
“人家就想亲手给你洗嘛。”
谢星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做作的小模样,沉默两秒,又莫名被逗笑。
“行吧。”她说,也不再劝他,转而问:“你吃了吗?”
陆辞也点头:“吃了,老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其他一切都交给我。”
谢星然心安理得接受他的服务,这一天几乎没动过双手。
陆辞也殷勤地为她鞍前马后。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谢星然不在意,她乐得享受。
到了晚上,吃过肉的某人显然不想再吃素的,他如饿狼扑食。
但很可惜,今晚他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谢星然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