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度渝性格相似,也是度渝最看重的义子。
只要老三度白继承了度渝的将位,那必然不会留下大哥度青和自己的。
到时候,只要义父度渝退位回到上南国国都颐养天年,那这镇边便是全权由度白做主。
只要度白愿意,他们会有无数种死法等着他们。
就在众人沉默,暗自思量之时,议事堂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随即门被轻轻推开,度渝将军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年迈的度渝,身着一身宽松的白衣,因是刚醒。
稀松的华发四处散落,面容极为憔悴,脸上的皱皱犹如深渠洪沟,深不见底,他神色略显疲惫。
“义父。”
见到度渝到来,四人齐齐起身拱手行礼。
度渝进门过后,扫视一圈后,见四子都到齐过后,缓缓步入堂中。
“不是给你们说了吗?带兵打仗的哪有那么多规规矩矩,都坐吧!”
说完,度渝来到高堂之上坐下,直勾勾的盯着在座的四个义子久久未语。
“义父,不知义父召唤孩儿们前来所为何事?”
沉默许久,台下四个义子皆面面相觑,最终度青起身道。
“莫不是近些时日,边疆的异动,瓦剌蠢蠢欲动,边境局势紧张,义父是想?”
“义父,瓦剌小贼,他若敢犯,我领兵将他们灭了得了。”
度虎起身道:“也免得义父日夜操劳。”
“四弟,瓦剌这些人凶悍,骑兵也是草原霸主,却不是说灭就灭的。”
度白微微一笑道。
“但是瓦剌若真敢犯我上南国,我们有能力将其斩杀在这长安城之中,只是代价极大。”
“三弟说得不错,只是近些时日我军中疟疾频发,我军中士气可再不如前,如若此时与瓦剌一战,必然会......”
度龙慌忙反驳,毕竟度白虽然足智多谋。
可他也就太想在度渝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这才慌不择话。
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将度白在义父度渝心中的地位拉下来。
于是道:“如若此时真的与瓦剌开战,对我上南国不利。”
“二哥不必担心,我已经找了民间郎中为兄弟们治病,过几日,我想兄弟们就能恢复如初,到时我便领军覆灭瓦剌。”
度虎心中没有功绩,也没有荣誉感。
他只知道,如果谁惹得自己义父心神不安,那他就将惹得义父不安的人斩杀便可,对于他来说,义父就是他的命。
“四弟,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现如今世道变化莫测,不能因为逞一时之勇,而置大局于不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