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花瓣艳得糜烂,像极了被碾碎的血肉,红艳艳的唇瓣开合,他声音冷得像冰,“沈初洄,我不是你养的花,你知道吧?”
我不是你养的花。
不需要你的保护。
也不是你能随意采摘的玩意儿。
是警告,也是宣战。
眼睫颤抖着,碎金抖落,沈初洄仰着脖颈,语气苦涩,“我知道。”
他就是太清楚,才用这种方法。
“你知道?”鹤星安轻哼一声,语气危险,“那你还企图把我关在这儿?是作死吗?”
指甲刮过跳动的动脉,冰凉的花汁顺着脖颈滑落,洇开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竟生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沈初洄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转头看向开得正盛的各色花朵,
“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