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菊深深叹息道:“好像是跟之前的牛一样!”
朱良吉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双手叉腰深深叹息,随即又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胡菊应道:“早上我一来,树清就蹲在这了,是树清发现的。”
朱良吉随即将目光落到了白树清的身上,眼神之中的严肃又多了几分,质问道:“树清,你说说,咋回事?”
白树清抱着小牛,只规规矩矩的实话实说道:“我早上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我想跟之前的那些牛都一样吧。”
耕牛对于一个生产队那是相当重要的,而死耕牛的事,村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一次倒好,一次死了两只,所以朱良吉心中,自然心中有些无名之火,在加上白树清的话,更是让朱良吉心中不悦,以为白树清想要推卸责任。
朱良吉脸色有些难堪,责言道:“你想?这是你应该想的吗?昨天你都做了些什么?”
正值白树清年少的白树清,不懂得察言观色,更没有那些弯弯肠子,只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无惧无畏,只老老实实的应道:“昨天我和平时一样,早上去地里割红薯藤喂牛,然后给你洗了洗,下午给牛扇扇子,继续割红薯藤,给牛打扫,然后就回家了。”
陈文强和徐书云自然也听说了白树清的事,所以也已经赶了过来。
朱良吉与陈文强本就有着恩怨,所以瞧见陈文强,心中的不悦更胜了几分,那股仇恨让朱良吉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暗自谋划:“何不借此机会,整治陈文强一番?”
陈文强看了一眼白树清和两头死的耕牛,怕朱良吉为难白树清,连忙以分析的口吻,替白树清辩解道:“这之前已经死了好几头牛,看样子真有可能是牛瘟,大家要小心一点才行。”
“就是就是…”
“这么热的天,确实有可能发生牛瘟…”
“对呀,确实要多提防!”
陈文强的话,确实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一时间议论纷纷,严峻的神情,似乎担心牛瘟。
莫须有的罪名,从来都不缺理由,朱良吉看了一眼陈文强之后,将目光移回了白树清的身上,目光之中深藏的那股仇恨,带着那股阴狠盯着白树清,责骂道:“牛瘟?我前天还在说,让你们小心点,多多注意,一定不能在死牛了,这下倒好,现在又死两头牛,这田还要不要耕?地还要不要种?”
陈文强闻言,知道朱良吉定然想要找茬为难白树清,随即顺着朱良吉的话,岔开话题,辩解道:“既然是牛瘟,那大家确实得按照队长说得做,多多预防才是。”
朱良吉自然不会因为陈文强的示弱就放过白树清,随即故作语重心长的对胡菊和白树清二人说道:“我已经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一定小心,绝对不能在发生,可是你们就是不听话,还要如此大意,现在又死了两口牛,耕牛严重缺乏,这是要影响耕种,影响收成的呀,往小了说那是失职,破坏劳动生产,往大了说,那就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