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您真就打算这么认了吗?
当初明明是那些人千求万请的邀请我们加入月组,现在事态不对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
连那群只不过是普通人的零组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还是说…您真把自己当成是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了?”
佐藤秀元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鸟山瞳眼眶里打转了半天的泪花直接被吓得缩了回去。
以为自己中了幻术的春森葵差点想给自己来上一巴掌清醒清醒,就连川口百月都微微睁大了眼睛。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今关诚四郎身上。
今关诚四郎的嘴毒在整个月组都是出了名的,倒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对着组长说出这种恶意十足的话。
“今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川口百月神色严肃的开口喝问,然而换来的却并不是今关诚四郎的低头认错、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地刻薄回复。
“我说得有哪里不对吗?
用到我们的时候百般殷勤,恨不得跪着给我们舔鞋子,就差在神社里立个牌位早晚三炷香。
有事找上门的时候却推三阻四。
说好得权力地位与零组等同,可组长低三下四到这个地步,零组组长根头发丝都没露。
那些个政府高官往日里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一个公安管理官就让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早知道进了月组过得是这种日子,我当初还不如去里世界混,起码不用活得像条丧家之犬。”
说到最后一句时,今关诚四郎几乎是吼出来的。
川口百月知道,今关诚四郎得这份不甘,不仅只是为了他自己。
那晚,因为看护游轮幸存者而被乌鸦尽数灭杀的同事中,有一个是今关诚四郎相识数年的至交好友,更是劝他加入月组的人生引路人。
愤怒和仇恨,早已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
如今不过是,开出了逐步蚕食理智的花朵罢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注意到鸟山瞳等几个小家伙眼中流露出感同身受的悲伤,川口百月轻摇了摇头。
将心中恨意尽数抒发出来后,今关诚四郎没等一桥胜则开口,直接起身离开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