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救安祖了吗?”
潘氏一叠声地问着,赵明堂却怒斥一声:“救什么安祖?那个孽障做下这等恶事,闹得人尽皆知,还如何救?”
“如今只要赵家不受牵连,就谢天谢地了!”
潘氏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服气地嘟囔:“那些不过是贱民,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
赵明堂却像是吃了火药,一巴掌甩在潘氏脸上:“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就这么教那孽障的?”
“就是因为你这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孽障才敢如此罔顾性命!被人哄骗了去做恶事!”
潘氏炸了:“赵明堂!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你管了多少?”
“觉得我管得不好,你倒是亲自管管啊!”
“成日不见人,不是在这个姨娘房里,就是在那个小妾屋里,你有空管孩子吗?”
“现在孩子出了事,你倒是都怪在我头上!”
“我不活了!呜呜呜……”
潘氏往地上一坐,撒泼哭闹起来。
赵明堂跌足长叹:“你这个泼妇!你……你……”
赵振祖低头看脚:“……”
所以自己还什么都没说,爹娘就打起来了。
最终赵明堂拉着赵振祖去了书房,打听具体情况。
当听说赵稚答应“先去问问情况”时,赵明堂不满意地蹙眉:“先前你说陈侯爷也说问问情况,后来却再也没了下文。”
赵振祖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是父亲,今日我发现,陈侯爷对长姐很不一样!”
“哦?”赵明堂挑眉看着嫡长子。
赵振祖:“今日我在城门口等着长姐回来时,是陈侯爷亲自驾车!”
“嗯?”赵明堂身子猛地往前探,“你可看仔细了?”
赵振祖一抬下巴颏:“那还能假?陈侯爷让我坐车辕上,就坐他身边,就这样一路回来的。”
赵明堂是个人精,又仔细问了问情形。
得知回到威武侯府以后,陈怀现悄悄离开,却将赵稚和赵振祖丢在了前院的厅内时,赵明堂满脸惊喜。
“照你这么说,稚儿和陈侯爷都默认稚儿能够随意使用威武侯府?”
“那是将稚儿当成威武侯府未来的女主人了呀!”
赵明堂一拍大腿,喜形于色。
“我们赵家有救了!”
赵振祖先前还没想那么深,可听赵明堂这样一分析,也觉得有希望,忍不住满眼希冀:“父亲,你说的是真的吗?”
赵明堂刚要答话,书房的门却被陡然推开,赵惜云脸色惨白地冲了进来:“这不可能!”
“赵稚男不男女不女的,威武侯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