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阁内的演武场位于另一处被削平了的山峰之上,筑灰墙作同心圆,内圆做阴阳鱼图为主教场,而外圆分八卦,每一卦便代指一门类武学,共分八门。
而此时,授业的师傅仅有四人在主教场上等着所有的新弟子到齐。
近百人聚在演武场上,哪怕是一人一句也难免会有些嘈杂。
胡越站在人群的末尾,也和身旁的万千念叨着:“凌云阁这每年都有这么多弟子入阁的吗?我听闻至今从阁里出师的也不过寥寥十几人。”
“胡兄有所不知了吧。去年自「清平先生」接任阁主之后,凌云阁发派的白鹿令翻了一倍不止,慕名而来的人自然不少,何况还有许多江湖门派的份额,但你猜猜能撑过「体察」的人有多少?”
“三分之二?”
“据我估计,半数不到。”
“入门「体察」而已,怎会如此?”
“你真以为就是检查身体啊,「体察」可是要和往年的师兄师姐们过招的。通过切磋,知其心性。当然最基础的底子还是要有的,不然也受不住阁里的修行。而且各自门内的修习和每年的校考都会劝退一批人,当然这也不是阁里强制的,据说是因为修炼和校考的内容过于变态,不少人扛不住就走了。你看着,过几个月,我们在这里见到人估计十不存一。”
听万千的描述,胡越审视了下面前这小胖子,心里更想不通了。
“「体察」?那你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