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曹府。
午时刚过,烈日西斜。
曹府坐落在镇东街,周边府邸明显区别与其他街道的普通百姓。
皆是白墙灰瓦,深宅大院,坐落有致。
当许捕头穿上正装和衙役六七人赶至曹府大门前时。
曹府管家曹蒲早已闻讯而来。
刑场上的事。
也早已传入曹府。
虽然内心对许捕头很不待见。
但曹蒲这两鬓斑白的曹府管家,过来就直接双手握住许捕头手,热忱述说:
“许捕头啊,你们有心了,只是老爷身子不适,今天恐怕无法招待,还请见谅。”
许捕头肃穆解释:
“还请曹老爷保重身体,但我等此番前来看望曹老爷只是捎带,主要是案子有些细节想要与曹府在确认一番。”
管家曹蒲收回双手,疑虑询问:
“许捕头不会听信了什么谗言吧?证据确凿的事,还有什么要确认的?”
“确实,就是恐这起案件牵连其他,不得不复核一遍,还请曹老爷多多担待。”
瞧其稍稍愣神之际,许捕头细问道:“可方便?”
管家曹蒲回过神,不暇思索应允:
“无妨,无妨,许捕头,请。”
说完就领着许捕头入了曹府。
入来大门,过了绣林影壁,一片开阔。
曹府前厅大院比县衙院子还要宽阔,院子一角大大小小木箱相互堆叠。
步入的许捕头众人,引得正在搬翻的杂役下人都好奇停身注目。
“咦,曹老,你们府上摆弄这些大木箱子干嘛?要搬家?”
跟在许捕头身后壮衙役瞧着曹府院中这般景象,好奇询问。
“哎呀,老爷这几日思绪小女过甚,心绪不宁,夜不能寐,怕是触景生情,触物思人,没得法,就想暂搬去鹤城呆上一段,缓上一阵。”
“这鹤城路程遥远,你们这大箱小箱的,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去不了呀。”
“别说十天半月了,就是一年半载都要去了,老爷的身体要紧啊。”管家曹蒲摇头叹气。
也没在多言。
又走得数步。
“那日审讯者,都还在曹府之中吗?”
许捕头转首问向管家曹蒲。
“在的,在的,大致都在的。”管家曹蒲直接把许捕头和壮衙役带入前厅,待安顿好后。
又吩咐下人端茶倒水,还继续相邀院内随来衙役入厅。
“还劳烦曹管家把哪天所接触画师之人都寻来此处。”
许捕头把热茶轻抿一口,发出请求。
“是极。”管家曹蒲回完,立即吩咐下人前去传话。
不到一炷香时间。